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了。
这盛京城乃是权利的中心,离开此处个月足以变天。
她爱权势,爱皇后这个凤位甚过一切。
竟赶在这个当口自请离开?元君白命楚越派人暗中盯着,静观变化。
楚越应下,又禀告道:“钦悬司那头有了新的动静,据说查探到逼迫严彰之女的另有他人,乃是邺王属官擅自行事,其人已被抓捕归案,供认不讳。”
元君白唇边噙着笑,丝毫不吃惊:“替罪羊罢了。”
楚越皱眉道:“别说靳风了,便是陛下也不会信。”
“信不信不重要。”
元君白已走到太后宫门前,“梁氏历经三朝,树大根深,邺王既已攀上这颗大树,父皇就不会轻易动他。
更何况,梁后此番将姿态放低至此,也代表着梁氏一族的态度,父皇不看僧面也会佛面。”
宫人通传太子殿下到。
楚越止步在外候着。
元君白仪态高雅从容,唇边带着淡笑,欣长挺拔的身影穿过佛香缭绕的大殿,到了里间,如常向太后请安。
太后脸上带着慈爱的笑,叫他坐,“太子近来在忙些什么?”
元君白道:“多是些朝中杂务,劳皇祖母挂心了。”
太后娓娓道:“嗯,哀家虽两耳不闻窗外事,但多少也听闻此次贪腐之案,牵连不少朝廷重臣,连兵部尚书也在其中。
这严彰也是出自兵部,如今兵部官职从缺,你父皇近来想必头疼不已。”
“是,朝中对兵部尚书之位多有争议。”
元君白眸光微动。
“听说你推了一人,被你父皇否了?”
太后道,“也不必太放在心上,等他多听不同的声音,自然还会有自己的决断。”
元君白听明白了她的话中之音,含笑应是:“皇祖母金口玉言,孙儿先谢过皇祖母。”
太后点了点头,笑着关爱道:“你呀,如今已帮你父皇处理了不少政务,你父皇对你自然也是倚重非常,但是政务是处理不完的,还是应当多注意身子,莫要太过操劳。”
元君白谢过她关心,两祖孙又聊了些家常事,太后便道:“哀家呢,想是年纪大了,这会儿老是觉着日子过着太过孤清,好歹身边还有明珠那丫头常伴在旁,否则还真不愿在这宫里头待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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