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自然震怒,办差之人却无法查出痕迹,此事只能作罢。
可在那之后,没有宗室子弟敢再送幼子入宫,天家也没有颜面再开这个口。
太后专门请了得道高僧入宫做超度法事。
高僧曾私下向梁皇后献言,言其命阁刚硬,若是继续过继幼子,恐天命衰微,短寿易折。
而邺王生辰八字与皇后相和,可挡她命中煞气。
梁皇后幼时曾被批语,鸾凤加身,或有贵不可言的命阁,但孤刚易折,难以长存。
后来,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皇后。
自然对此深信不疑。
两人纵然共谋大事,可到底没有什么情分在,纵然强迫捆绑在了一条船上,她看他的目光也多是轻鄙。
邺王冷笑一声,又灌下一口酒。
酒罐倒了满地,有侍女轻手轻脚进来,收拾一室狼藉。
他闻着勾人的女儿香,懒懒伸手将人一拽,抱在腿上,肆意轻薄。
那侍女佯装挣扎了一番,最后勾着他的脖子,抬着绯红如潮的脸,眼神迷离地望着他,娇声轻唤:“王爷。”
他突觉意兴阑珊,烦躁地将人一把推开。
他摇摇晃晃站起来,在门前独立了会儿,叫人备轿,去天香楼。
东宫。
铜烛台上灯火摇曳,间或听闻棋盘上落子而下的咔嗒声。
楚越立在一旁,待元君白抬手示意他说,他才恭声禀报道:“回殿下,杨太医为班姑娘诊脉后,言其脉象表征确像是宫寒之痛,但当他第二日再为班姑娘请平安脉,脉象时而显弱时而积强,又透出不寻常之态。
借着为班姑娘调理为由,杨太医以银针扎穴,再仔细诊断了一番,结合殿下所述之症状,怀疑班姑娘非宫寒如此简单,极有可能……身中蛊毒。”
元君白执棋子的手微微一顿:“蛊毒?”
“是。”
楚越呈上杨太医手书的病症诊断,“只是当时诊断时间有限,为免班姑娘起疑,也不敢多加询问。
因此,杨太医也不敢全然断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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