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笙望着她道:「兴邦死的惨。
」
「你别说了,我知道对不起他,真正该死的人是我。
」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,是顾裕民杀了他。
」
「不——不是老爷,是那个屠户!
」
「屠户只是行凶者,他们无冤无仇的,为什么要虐杀兴邦?你我分明知晓真相,却不能替兴邦报仇,只因为他是你的丈夫,所以袒护他吗?」
娇月落泪。
「他有那么多的女人,他早就不爱你了。
」水笙觉得眼前的女人正在加速衰老,变得有些陌生。
水笙低头,银色水壶呜呜尖叫,娇月慌忙提起水壶。
「难道在你心里,我和兴邦根本不值一提吗?」
娇月被壶嘴喷出的热气烫伤,握住耳垂,摇头道:「你们与我而言是蓝颜知己。
」
「知己?」水笙腾地站了起来,觉得可笑。
「有在床上坦诚相待的知己吗?」他抓住她的手,放进嘴里吮吸。
娇月一把推开他,别过脸调整情绪。
她已经害死一个了兴邦,她万万不能再去害他。
他还年轻,她不能毁了他。
一咬牙,狠下心道:「你我以后不要再见了。
杨老板,你有大好的前程,何苦和我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女人纠缠不休。
」
他突然像一只野兽扑向了她,水壶踢翻,白果撒了一地,他将她摁在桌上,粗糙的蛀满虫眼的四方木桌,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,呜咽起来。
「不要......不要抛弃我,求求你,不要丢下我。
」
她红着眼摸着他的头,他因为从小没有母亲,所以对母爱格外渴望。
她不止是他爱的女人,也是他失而复得的母亲。
他无法接受第二次被抛弃。
顾越城见到眼前这一幕震惊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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