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这话接得太彪悍,俞蓁被堵的差点笑出声。
拿走她手里的那袋消毒药水,说:“行了,别闹了,我一会儿就上药。”
“你自己怎么上药啊?就算手能绕到后头去,眼睛也长不到背上啊。”
田酒不依他的,坚持道:“不行,你给我看看到底伤的怎么样了?”
俞蓁左躲右闪间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楼下上来,急忙叫了声:“菜头!”
蔡包过叼着半截碎碎冰转头看他们。
田酒正手脚并用地呈蟹爬姿势把俞蓁强行摁在墙上,凶巴巴地恐吓对方“不许挣扎”
。
接收到俞蓁的求救信号,蔡包过暗挑了挑眉。
拿走嘴里的半截碎碎冰,了然道:“哟,您二位这是……又干架呢?”
“干你个鬼!”
俞蓁好不容易摆脱了束缚,逃似的朝蔡包过站着的位置冲跑过去,手里的那袋东西塞进他怀里:“给我上药。”
顺势勾住蔡包过的肩,给田酒亮了亮他的“上药工具人”
,道:“眼睛找到了,可以放心了吧?”
扭扭捏捏的。
田酒很是不满的呲了一声,道:“懒得管你。”
头发刚刚被手欠的那位揉乱了,她抬手理顺长发。
抬脚要走,记起桌肚里那盒拆封过的止痛药。
她拿着那盒药问了一圈,除了出去罚站的那几位,周围其他人都表示对她桌肚里突然多出的那半盒止痛药不知情。
一上午都被痛经折磨得很没精神,吃了药,阵痛感才渐渐消了下来。
这会儿终于能匀出心思琢磨这事了。
前一夜在瑞旸家中看到的药盒在脑中一晃而过。
瑞旸?会是他吗?总觉得不太可能。
田酒起了疑,步子顿住。
寻思半晌,转头问俞蓁:“对了,老蓁。
我桌肚里那盒止痛药是不是你放的?”
止痛药?俞蓁听她这么问,怔住。
怎么不说话?田酒等了会儿,不怎么有耐心的冲他“喂”
了一声:“问你话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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