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目间跟瑞旸是有七八成像,特别是眼睛,瞳仁都是鲜少能见到的琥珀色。
“你真的……是瑞旸的爸爸?”
田酒确认着问道。
瑞泽忠点头,应了声: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完了,还真是他爸爸。
怎么她就在这过了一夜,正巧让他爸给撞个正着呢?
田酒慌了,抬手胡乱往身后的那栋房子处指了指,解释道:“那个,叔叔,你别误会。
我是因为昨晚……昨晚有不得已的苦衷,才会在这……在这……”
瑞泽忠看她挺纠结的样子,替她择了个合适的词,接话道:“借宿?”
“嗯,对!
对对对,就是借宿!”
田酒动作幅度挺大地点了点头,惊慌失措道:“我跟瑞旸真的、真的就是很纯粹的朋友关系。
我昨晚睡的沙发,我们真的除了睡觉,别的什么都没干。”
话出口,她猛地发现后半句话有点多余。
什么就“除了睡觉,别的什么都没干了”
?
怎么听都是越描越黑的感觉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话音止,气氛一下变得越发尴尬。
瑞泽忠瞧着眼前的小丫头好像是彻底慌了,对她露出个安抚的笑:“别紧张,叔叔相信你。”
“相信我?”
田酒诧异道。
“嗯。”
瑞泽忠了解他的这个儿子。
就算不信眼前这小丫头的话,他的儿子,他还是有把握信他不会做出那种出格的混账事。
不然也不会因为极度内疚,生了这样的病。
他跳过了“借宿”
的话题,问:“你跟旸旸,是朋友?”
“旸旸?”
田酒慢半拍反应过来,他口中的“旸旸”
就是瑞旸。
“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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