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关上。
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消失在门后。
宋见栀警觉道：“你来我这边干嘛？”
“给你清理干净。”
明绪低头应答，看不清神色，但语气自然。
明绪自顾自地用热水润湿了毛巾，先转过身用热毛巾给宋见栀擦了擦手。
宋见栀谨慎地看着她。
就见明绪给她擦洗了两三遍，毛巾的绒毛拂过宋见栀的手背，热热的，痒痒的。
手指被温热的物体包围着，毛巾拧得不干，吸足的水在两双手的挤蹭间便渗了出来，液体在肌肤上蔓延。
手湿湿的。
啪嗒。
一滴水从宋见栀指尖滴落，在地板上砸成一朵小小的水花。
宋见栀如大梦初醒，脸猛地一红。
明绪正洗着毛巾，这次给她擦脸。
明绪勾起宋见栀的下巴，热毛巾抵在宋见栀脸侧。
宋见栀眼睛乱动，就是不敢看明绪，她听见明绪轻笑了声，道：
“还没给你擦脸，怎么就红了？”
宋见栀的耳朵也就红了，薄而透明的耳垂挂上胭脂色，娇嫩欲滴。
明绪似乎真没什么其他心思，就像那天在甘林苑，自己哭过后，她也是这样体贴地照顾自己。
宋见栀脸上粘腻的感觉尽去，热气侵入了她的毛孔，把她熏成桃花面，唇珠可爱，唇角自然翘起。
明绪的手指的一处骨节，隔着薄薄的毛巾，抵在宋见栀的唇角。
宋见栀浑然不觉。
两息后，明绪压下心底的欲，指节轻轻碾磨着其下的丰润。
毛巾吸足了最后一丝糖分，尽忠职守、谨慎克制地完成了清理任务。
明绪放下手，清洗毛巾，搭回原处。
明绪拉着宋见栀从洗漱台前离开，走到座椅边，让宋见栀坐下。
两个座椅间的小桌上有一盏小夜灯，做成了莲花模样，明绪轻轻一按，暖黄的光倾泻而出。
宋见栀有点懵逼，仰头看她，“不是擦干净了吗？”
明绪垂下的手自然抚上她纤长白皙的颈。
从颈慢慢往侧颊入侵，直到最后停留，盘亘在她脸上，小指扶着宋见栀的下巴。
“还没干净。”
明绪弯腰，凑在宋见栀唇边呢喃道。
“可以吗？”
明绪询问宋见栀的意见。
宋见栀像被妖精捉住的小唐僧，被蛇妖困在蛇身绕成的方寸之地，被蜘蛛精的绵绵银丝粘在了椅子上，又像被女儿国的国王用清凌凌的、浅褐的瞳仁定在了原地。
宋见栀眨眨眼，哪有什么女儿国国王，这双眼分明是明绪的。
宋见栀：突然明白西游记里唐僧的不容易了，唐三藏流批！
（破音）
她已经紧张到胡思乱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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