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青山挑了挑眉，轻轻点头。
徒申立刻拍了拍女儿肩膀，示意她走到办公室中央，双腿站开，演练起一个个动作。
“《星空在召唤》？”
李青山目带疑惑，静静看着少女一式接一式演练。
在第十式之后，李青山眼神渐渐变了。
不标准！
从第一个动作开始，就已经走形。
原本，他以为是徒叶悟性太差，才会导致如此。
但......
一连十个动作，全部走样，却又诡异地与呼吸协同配合起来，起到了锻体效果。
呼吸配合，是《星空在召唤》第二重方能领悟的！
徒叶连第一重的动作都不标准，何谈领悟第二重？
但眼下......
虽然不如真正《星空在召唤》第二重的效率，偏偏又起到了实打实的锻体效果！
这是......错有错着？
李青山表情认真起来，聚精会神看着少女继续演练。
二十式、三十式、五十式......
直至，一百零八式。
《星空在召唤》一百零八式动作，全部走样，却又都起到了锻体效果！
此刻，徒叶已经满头大汗，头顶热气升腾。
这已不是巧合能解释的了......
李青山目光看向徒叶，露出温和笑容。
“小叶，这套动作是谁教你的？”
“没人教我...不对，是老师.....啊！
也不对......”
徒叶语无伦次，直抠脑门，好一会儿后才理清思绪。
“没有人教我，不过我在练习的时候，就好像有老师在身边指导一样，自然而然就会了。”
“老师？自然而然？”
李青山看了眼懵懂少女，目光转向徒申。
“我没有给她请过老师，最早一直都是对照普通教学视频练的，后来......”
徒申摇摇头，拿出一瓶营养剂给女儿服下，皱眉道：
“我查过监控，她的确是在独自练习时，一点一点纠正动作，变成如今这番模样。”
以她的能力，自然有无数办法帮助徒叶完成锻体，但其中绝不包括《星空在召唤》！
《星空在召唤》最珍贵之处，便在于其普适性，以及量体裁衣、温和渐进直至极境圆满的锻体效果。
这一点，绝非粗暴训练后，再用资源弥补能比拟的。
但，《星空在召唤》也有门槛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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