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我可不传话，”
路灵笑道，“下次你当面告诉他。”
&esp;&esp;“好……”
&esp;&esp;程宥恩脑海中不自觉浮现沉懿灿若星辰的眼睛，笑意粲然的样子，无论多少次，都会像初见时那样心动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分班测的成绩出来了，班主任张书豪在班上点名夸蒋慎考了全班第一，特意强调他所任的科目数学也是全班第一。
&esp;&esp;虽然不参与学校排名，但在班级来看来看还是很优秀的。
&esp;&esp;程宥恩认真盯着自己那张126分的试卷，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。
&esp;&esp;直到下午张书豪提议换座位，第一名的蒋慎选择了第五名的程宥恩做同桌，程宥恩不懂到底为什么要选择她。
&esp;&esp;他们几乎没说过一句话。
&esp;&esp;但她也不想问，无感的人和无关紧要的事其实没那么重要。
&esp;&esp;晚自习张书豪在黑板上抄了数学题答案，程宥恩百思不得其解，算不出错在哪儿的最后一道大题，原来是他改错扣了十分。
&esp;&esp;课间，程宥恩本想去张书豪办公室找他，结果看到沉懿在教室外面等她。
&esp;&esp;他穿着松垮校服，慵懒倚靠在墙上，不可一世地看着走廊上过路的人。
&esp;&esp;“怎么没看手机？”
&esp;&esp;沉懿盯着程宥恩恬静瓷白的脸蛋，生怕自己加重语气会吓到她。
&esp;&esp;“我……”
程宥恩迟疑了一下，解释道，“在学校一般不看手机。”
&esp;&esp;“噢，”
少年眉间一抹失望稍纵即逝，他轻笑发问：“为什么不来找我，忙什么呢？”
&esp;&esp;沉懿问完，又有点后悔，因为答案显而易见。
&esp;&esp;“在学习。”
&esp;&esp;程宥恩唯唯诺诺回答道。
&esp;&esp;那一刻，程宥恩恍然意识到，没谈过恋爱的自己真的很无聊，很无趣。
不知道该怎么去维系一段感情。
&esp;&esp;她抠了抠手心，拧巴地低下头。
&esp;&esp;“好吧。”
&esp;&esp;沉懿面色平静，他自然熟络地勾着程宥恩的脖子，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&esp;&esp;“下去走走，不然会变成书呆子。”
&esp;&esp;沉懿身上清新冷冽的空气扑面而来，程宥恩吸了吸鼻子，觉得真好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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