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你这个傻东西,才会被他一点点的‘好意’所动摇。”
“你的东西只能由他给,别人给的你都不能拿,即便是一盏灯,也不行。”
思索间,陆怀瑾突然伸出手,将风灯夺了过去。
“听明白了吗?”
苏杳咬着下唇,倔强地不肯说话。
她的嘴唇被咬得泛白,几乎要渗出血来。
陆怀瑾见她嘴硬,心中的怒火更盛,索性不去搭理她,闭上了双眼。
苏杳心里的那个声音又开始嘲笑她,“你啊,真是活该!”
“明明就是个可怜人啊!”
苏杳双眸通红,却倔强地不肯落下。
一点哭声都没有。
她这人最重体面,这是她爹爹教她的。
三年的时光,她原本都要将这不值钱的体面忘记了。
此刻,却又如此清晰地浮现出来。
恍惚间,她听见父亲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阿杳,做人啊,脊骨得硬。”
苏杳深吸一口气。
“我没错。
是你不分青红皂白。”
此话一出,陆怀瑾的脸瞬间冷了下来。
他的声音低沉,充满危险。
“苏杳,三年了,你还是没有学乖。
这才是你心里话吧。”
苏杳瞪着她,那眼里是不甘,是倔强。
“说话!”
“是,陆怀瑾,你永远是这样,不可理喻!
像你这样的人,不会有人爱你!”
“停车。”
陆怀瑾突然大喊一声。
赶车的长亭看了一眼春桃,车里二人的争吵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他眼里是担忧,却还是勒住了马。
长亭小心翼翼地问:“大人,这是有何吩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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