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不可置信，抬眼朝顾朝望去。
这一望，就望进了一双极其平静的眸子中。
“顾朝，我不明白，之前我们那样好，怎么我回来后就变了？”
白清清眼眸湿润，颊边挂着一滴泪，楚楚可怜。
她将语调把握地恰到好处，让人觉得这不是指责，只是诉说委屈。
“白清清，别把人当傻子。”
顾朝薄薄地唇瓣勾出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。
之前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感兴趣，所以白清清的欲擒故纵他也乐意陪她玩下去。
他已经拥有了所有人都达不到的地位与权力，物质上的东西再也提不起他的兴趣了。
对于白清清的试探与接近，顾朝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，恶劣地看着她如同跳梁小丑般的表演。
把他逗开心了，他不介意施舍一些恩惠给白清清。
如果尹南山不出现，也许顾朝还能继续和白清清玩下去。
可是顾朝已经找到更感兴趣的了，怎么能为了他看不上眼的东西而伤了尹南山的心呢？
得不偿失。
白清清听后，脸色微变，他知道了！
“顾朝，我……”
白清清苍白着脸，嘴上的解释也苍白地说着。
“嘘。”
顾朝伸出食指，放在嘴前。
“游戏失败的人，是不能继续的。”
顾朝的眼神带着疏离与高傲，弧线锋锐的轮廓晕染着淡淡的冷漠。
他给过白清清将他拿下的机会，只是她中途退出了。
逃兵是不能再上战场的。
说完，他也不管白清清的神色如何，默默地将位置上的书收拾好，与一个女生换了位置。
面对突如其来的换位，那名女生还没有反应过来，就和白清清成同桌了。
女生：……
还能怎么办？人家可是顾少，只能服从呗。
与顾朝坐在一起的男生，特别激动，终于可以和顾少搭上关系了！
待南山回到班级的时候，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。
南山朝那抹视线望去，发现是大小姐。
那双眼睛带着让南山看不懂的情绪，期待与恐惧交叉在一起。
“尹南山，怎么样了？”
苏以晴来到尹南山的身边问道。
南山见大小姐如此着急，不由地骄傲扬起头：“大小姐，我出马你还怕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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