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：能不能有点边界感？
“顾少，大小姐，你们盯着我干嘛？”
南山弱弱地询问道。
“你牙上有菜。”
顾朝提醒道。
什么？！
南山抓紧拿出手机看了一下，胡说，哪有？
随后像是反应过来，顾朝是在报复今天上午的事情吧？
“顾少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南山迅速认错。
顾朝看着尹南山一副知错的模样，喉咙发出了阵阵笑，“当真？”
“当然！
我的诚意，天地可鉴！”
南山神色郑重，不带半点玩笑。
老天奶，我是说笑的，您可别当真，给您磕头了。
“好吧，原谅你了，其实你牙上真的有菜，只不过刚刚被你吃了。”
顾朝眼角眉梢尽是笑意。
南山神色僵硬了一下，随即反击道：“可能家教不一样吧，我就爱吃牙菜。”
“香的嘞~”
恶心不死你！
果不其然，顾朝的笑停顿了，发出直击灵魂般的提问：“你这种症状多久了？”
“养成一个习惯需要21天，可能我天赋异禀吧，就只要一天。”
南山不好意思地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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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你爱吃牙菜的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？”
顾朝好奇道。
“就刚刚。”
南山回以微笑。
顾朝：……
苏以晴：……
“尹南山，你这是什么习惯？”
苏以晴嫌弃地看向尹南山。
“呜呜呜，大小姐你嫌弃我……”
南山难过地看向苏以晴。
苏以晴想安慰她不嫌弃，但是她说不出口，可能和她的家教有关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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