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联邦权利链金字塔顶端的存在,这场由上议院和众议院共同举办的联邦年度立法联席会议,实则也不过是双方今日行程中的一部分,在此之外,仍有不计其数的政务议程亟待他们履行处理。
看着双方顶头上司亲呢互动,又淡然离去的身影。
老议员们习以为常,各自散开离场。
新生议员们则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尽头,脸上流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。
“虽然早就知道,诺厄圣阁下和奥威尔议员长早在结婚之前,就定下了公务归公务、家庭归家庭之类的结婚条款,但是——不管看多少次圣阁下和议员长先生在议会上针锋相对的场景,果然还是……”
说话的雌虫斟酌再三,最后选择了一个含糊又特别的形容:
“很难不叫虫心生敬畏。”
这就是高等特权种们的政治婚姻吗?
乡下虫不懂,但大为震撼。
老资格的议员们就没那么多感慨了。
其中一位撩起眼皮,瞟了眼心情复杂的议员,轻笑一声,慢悠悠地道:“新来的吧?”
新生议员摸了摸鼻子,有点不好意思:“很明显吗?”
“太明显了——对,没错,就是你现在这个眼神。”
老议员连连点头,露出陷入回忆的表情:“就是这双清澈愚蠢、一看就没被圣阁下和议员长夫夫联手毒打过的眼神,想当年我刚入议会的时候,也是这么天真无邪,被这对恶毒夫夫卖了还要倒帮他们数钱。”
……?
这话新议员没法接,只好把话题拉回来,迟疑地道:“……圣阁下和议员长,还真是正经的合婚夫夫啊?”
老议员笑道:“明媒正娶,如假包换。”
那这对已婚夫夫刚刚还在议事厅互放垃圾话?真不怕撕破脸皮、伤到感情啊?
年轻议员欲言又止。
仿佛看出了对方眼里的困惑,老议员笑了一声,以过来虫的身份,拍了拍前者的肩膀,真情实感地道:
“你要知道,圣阁下和议员长先生,那可是联邦婚姻法认定的真夫夫,他俩之间的内部斗争,谁输谁赢,那都是一家虫,利益都好好地搁在他们自家锅里呢——咱们这些隔三差五被这对夫夫俩吊起来玩儿混合双打的,还是别替他们担心了,看起来怪傻逼的。”
“再说了。”
他摇摇头,语重心长:“伤感情的前提,那也得是有感情才行。”
“就目前的情况来看,咱们圣阁下和议员长之间纯洁真挚的政治同盟战友情——别说牢不可破,简直是永垂不朽!”
……
同一时间。
诺厄登上飞行器。
房间里开着暖气,他解开大衣的纽扣,将还带着雌虫体温的衣服随手丢到沙发上,自己则绕过茶几,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,闭目养神。
早就候在一边的侍虫们纷纷行动起来。
盖毛毯的盖毛毯,按摩的帮着舒缓头部,一边的侍虫长则早有准备地戴上材质特殊、能够避免沾染气息的手套,略微躬身,小心翼翼地从沙发的一角,捡起那件属于议员长先生的大衣外套。
诺厄阁下可以随意地将自家雌君的衣服扔到一旁,底下的侍虫却不敢轻慢。
弄脏弄坏都是小事,可雌虫嗅觉敏锐,若是因为他们不慎保管,让这件由议员长先生亲自披在他的雄主身上,沾染了诺厄阁下气息的大衣,多了什么其他外虫的味道……
嘶。
画面太美,没虫敢想。
侍虫长谨慎地拎起大衣,准备放在闲置的衣柜里单独封存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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