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楚只好捏住他的小腿,全部揉在了凌沂的小腿上:“我也不行?”
凌沂轻轻“嗯”
了一声:“好痒,就算是封先生也不行。”
封楚手上戴了戒指,戒指的触感冰凉且硌人,凌沂被这温度冰得将小腿缩了回来。
他将凌沂拉了起来:“吃东西。”
甜酒汤圆只吃了一点点,凌沂吃不下太多,封楚把剩下的全吃了。
现在已经十点半了,封楚没有早睡的打算,他给自己沏了杯浓茶,给凌沂沏了杯助眠安神的桂圆百合茶。
凌沂慢慢喝茶:“封先生今天晚上留下来吗?”
封楚过去揉了揉他浓密漂亮的卷发:“这里没有我的衣服,我得回去睡觉。”
这里卧室只有一间,封楚不可能让凌沂睡客厅沙发。
倘若封楚睡在客厅沙发,半夜凌沂口渴出来喝水,封楚很可能一时冲动把凌沂按在沙发上做一些事情。
凌沂道:“封先生是因为奶奶才和我结婚,我什么时候去见奶奶吗?”
封楚沉默了一下。
他的谎言很容易被拆穿。
封楚与封老夫人的关系算不得太亲密,封老夫人替她圆谎的可能性不大。
“过段时间,”
封楚道,“最近她没有空闲。”
凌沂点了点头:“好,封先生再见。”
封楚并没有将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摘下来,他回的是市中心那套小的房子,昨天与凌沂共度那套。
保姆已经上门将房间清理得干干净净,凌沂昨天穿过的衣服被清洗折叠放在了床边。
卧室里似乎残存着凌沂身上干净的气息。
封楚想人的欲望真的没有尽头。
起初只是想和凌沂认识,想说几句话。
后来便想做凌沂的男朋友。
之后想方设法与凌沂结婚,让这个人名义上属于自己,不能再被其他男人霸占。
如今却不满足于有名无实的关系。
凌沂自从失明之后,做噩梦的频率便更高了,这很有可能与他现在没有任何安全感有关。
年幼时需要依仗父母,那么小的孩子,风吹一下雨淋一下便有可能生大病。
好不容易长到了可以独立的年龄,一场意外却让他失去了光明。
噩梦往往会持续很长时间,有时候一周之内凌沂会做四五天的噩梦,有时候梦见车祸来临的那一刻,有时候梦见被保姆锁在幽闭的空间里,甚至会梦见空空荡荡永无尽头的楼梯。
但只有在梦里他才能看到画面,看到那些消失已久可能不会再出现在他生命里的色彩。
凌沂之所以想留下封楚,一方面是因为晚上回去可能会不安全,一方面是苏醒后知晓这栋房子里还有其他人会让他的恐惧减少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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