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也没好到哪儿去,肿胀不堪的阴茎被她的窄穴夹得生疼,却又不敢动她——
他怕自己“醒来”
占据了主动权,她会对他起疑心,然后,因为害怕他而选择逃跑、躲避。
他是想她主动接近他,他再找个由头赖上她。
而不是打草惊蛇,让她主动避开他。
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,委实惹人心怜。
就在他心疼得不行,想要“悠悠醒转”
,温柔呵护她时,她已起身,从他身上下来了。
她在洗手间待了许久,久到他提心吊胆,一直竖着耳朵听她的动静。
后来,她从厕所出来,拎着包,走了。
而他因为喝了酒,勃起的阴茎没那么容易消下去,所以撑了好一会儿,在猜她会不会折回来。
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她,他索性也简单收拾了一下,离开了酒店。
回忆至此,他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:“那你……嗯~知不知道,就算,只、只结婚一天,也可以离婚。”
“离婚”
不是令人愉快的字眼。
这两个字恰恰踩在他的理智线上,他心里憋着一股气,劲腰一挺,龟头深深撞入花心。
“啊!
~”
她大叫一声,子宫颈口被他顶得微微发疼。
他俯身贴近她,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。
“你舍得?”
他问得认真。
沉姝曼偏头看他。
月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,他小半张脸隐于黑暗中,偏生那双眼眸亮晶晶的,比启明星还璀璨。
他和她一样,呼吸短促,身体滚烫。
他的肉茎,还在她的体内,纵情驰骋。
良辰美景心上人,这一切,如此美好。
她怎么可能舍得呢?
两条平行线般永不交汇的人生,阴差阳错地拧成了一股绳,她感激月老都来不及,怎么舍得轻言“离婚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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