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筹备会开过不久,我由于受到王明的诬陷打击,被撤了职,离开了中宣部和文委的工作,没有能够参加&ldo;左联&rdo;成立大会。
早在莫斯科中山大学时,我和左权、陈启科等同志就对王明的宗派主义行为十分反感,曾不断有过斗争。
1930年2月,王明接任中宣部秘书,掌管了中宣部的日常工作,不久便罗织罪名,把我撤职。
并布置在文委系统内对我进行批判。
汉年同志对于王明这种&ldo;残酷斗争,无情打击&rdo;的做法并不赞同,更反对乘人之危,投井下石。
在&ldo;批判会&rdo;上,他实事求是,敢于仗义执言。
我被撤职离开文委后,在地下支部&ldo;锻炼&rdo;期间,尽管经常要在晚间外出贴标语、撒传单,但我总是关心着汉年同志和革命文化界的情况。
1930年3月2日,&ldo;左联&rdo;在上海窦乐安路的中华艺术大学的教室里召开了成立大会,汉年同志担任了&ldo;左联&rdo;党团书记。
听到这些消息,我感到十分高兴,因为这是革命文化运动的发展和潘汉年同志等战友辛勤工作的成果。
我在从事党的秘密工作的同时,也经常撰写一些文章,在文委和&ldo;左联&rdo;的刊物和书店发表、出版,作为对革命文化运动,对潘汉年等同志的工作的一种支持和拥护。
以后,我在上海英租界被捕入狱,和汉年同志及革命文化界就没有什么联系了。
1932年,我被党营救出狱,来到江西中央苏区瑞金工作。
1933年下半年,潘汉年同志也从上海调来苏区中央局工作,我们又见了面,久别重逢,十分亲切,不禁回忆起在文委期间一起工作战斗的情形。
同年11月间,国民党十九路军陈铭枢、蒋光鼐、蔡廷锴等将领在福建成立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,并派人来苏区和我党联络共同反蒋抗日。
潘汉年同志被派去和十九路军来人接洽,随后又作为我党的代表到福州进行谈判,做了很多工作。
但由于当时在党内居统治地位的王明左倾机会主义的阻碍,红军未能采取积极有力的行动配合十九路军,致使福建人民革命政府和十九路军很快地就被瓦解了,失败了。
我们红军的情况,也就更为危险了。
1934年10月,我们一起随中央红军长征,潘汉年同志在总政治部宣传部工作,我任一军团政治部地方工作部长,在工作上来往就不很多了。
遵义会议后,他被党中央派出国向共产国际汇报情况。
从这时起到解放战争,我们一直没有见面的机会。
全国解放初,我们又一起在上海工作。
那时,他是上海市副市长,我是中共上海沪西区委书记。
当时,我党刚进入大城市,面临的工作千头万绪,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,没有坐下来闲谈叙旧的时间。
我总是在工作上遇到了需要解决的问题,才去登门找他,往往又顾不得多谈,潘汉年同志每次都是积极帮助设法解决。
我们虽然分别多年,但仍保持着以往的友好关系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!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,请尝试点击右上角↗️或右下角↘️的菜单,退出阅读模式即可,谢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