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我那个亲戚是县城东村住,爱好收藏这些陈旧东西,前些日看到你家那个铜盘就十分高兴,问我村里还有没有,有的话一并收了。
&rdo;说着林艳就挑眉笑了:&ldo;你说这人毛病,不能吃不能喝的破烂东西,人家就是爱好这个,还出高价钱来收。
若非他是我长辈,都想说脑袋是怎么了,花钱买破烂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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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嫂子名叫陈秀,听着林艳在讲,心里也渐渐有了计较,笑道。
&ldo;人家不都说富人怪癖多,谁知道那些人心里都想什么。
不过,艳子,破铜烂铁的真能高价钱收?&rdo;
&ldo;刚刚给你的钱是假的吗?&rdo;林艳拿起针线活继续做着,语速不紧不慢:&ldo;我家能给的东西都给他了,确实是没什么好寻。
回来一琢磨,就立刻想到了嫂子,林哥在外面干活也累人。
这虽然赚的不多,不过也是生财之道,卖几件东西赚个百来十块肥肥撑撑过一个好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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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嫂子fèng着棉衣,心里那个想法渐渐成形。
&ldo;他都要些什么?&rdo;
林艳语气淡淡:&ldo;铜铁玉金陶瓷只要上了些年头,差不多都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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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艳子,你这么一说。
家里倒真还有几样东西,艳子,你拿给那个亲戚去看看?&rdo;她想了一会儿,还是放下手中针线站起来往外面走:&ldo;嫂子不是那贪心的人,不想着百来十块,能卖块儿八毛都行,冬天到了,地里也没收成,我也做不来什么活,家里确实拮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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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艳想在年前赚点钱,过了年两个妹妹的学费才有着落。
她出远门才会有路费,不管做什么行业,前期投资肯定是要的。
林嫂子出去,门帘晃了一下,火盆里烧着的柴被风吹得转了方向,烟熏得林艳睁不开眼,一时间涕泪横流,她连忙放下针线活去擦眼。
林嫂子出去好一会儿才顶着满身的雪回来,扑面而来的寒气让林艳抬了头,林嫂子进屋手里拎着两个黑乎乎的冰疙瘩:&ldo;外面雪下的忒大。
&rdo;她说着就把手中拎着的东西要往地上扔,林艳连忙快一步拦住了,接过慢慢放在地上。
冬天淋了雪,湿淋淋的两块铁疙瘩,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。
林嫂子说:&ldo;你看看这些怎么样?以前不要的时候扔的那里都是,现在要了却一件寻不到。
勉强找了这两样,还是在猪圈里放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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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艳出来的时候天空才飘小雪,转眼就下大了,屋里有些暗。
林艳也看不清楚这都是什么东西,林嫂子冻得手指发红,连忙凑到火盆前去烤,连连说道:&ldo;现在能找到的也只有铜铁,像那种陶罐瓷器什么都打碎了,没一个完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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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艳也瞧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,黑乎乎的物体,一个大概是罐子上面还带着盖,可能是年段太久绣在了一起,林艳摸着刮手不知道是铁还是什么。
另一个有二十厘米长短长方形铁块,锈的不成样子,什么花纹都看不出来。
林艳摸了摸,入手刺骨的寒,带着刺痛,一阵战栗她连忙缩回手。
长方形铜块的表面有浅浅的凸起,仔细端详,没有看到任何亮点,可是那寒劲儿仿佛是到了心底,半天还是心有余悸。
&ldo;我也不懂这些东西,我先拿回去,要是我那个表叔要的话,就分你钱,不要的话我就把东西还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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