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片？她偷拍小萌的照片吗？”
“嗯……没错，虽然我不知道对方拍到了什么。
但就现在来看，陆小姐完全就是不以为意的样子。”
“这……那也肯定和小雅没有关系！
她们应该只是碰巧在那里见到了吧，碰巧而已！”
“小姐……属下认为，以文雅小姐与她见面的模样来看。
可能并没有这么简单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，那可是小雅！
老一，你跟踪人跟了这么多年，脑子跟糊涂了吧！”
“小姐，声音……”
“我跟老一说话，你给我闭嘴！”
“是，是……”
老二才说几句话呢，就成了苏茗雪的出气筒。
很明显，因为苏文雅的事情苏茗雪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。
她不敢去相信，自己的妹妹会派人做出跟踪小萌并偷拍她这样的事情出来。
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！
“小姐，我知道你现在十分慌乱。
但属下口中说出的事情，绝对不会欺骗小姐半分！
况且，此事其实也只是属下个人的判断而已。”
“没错！
只是你自己的个人判断有问题！
和小雅一点事情都没有！”
“但是！
小姐~”
老一很严肃的抬起头，看向了自己身前的苏茗雪。
“据我调查……那间咖啡厅，是直属于苏文雅小姐名下的！
当时店内的客人已经完全被赶出来了，只剩下了李娜与文雅小姐二人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这一下，苏茗雪彻底没了声响。
小雅名下的餐厅？她瞪大着眼睛，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由此来看，小雅一定和李娜会有什么关系了。
这，这……“所以，小姐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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