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沫说,“刚好搭上新媒体的快车了,毕业的时候拿了好几个offer,其他几个公司都没有许氏给的钱多,加上又是老同学,我就挑了他们。”
“入职的时候公司有给我们做培训,但那个时候没人关心官方的说法,都在听老员工科普公司的野史。”
“你还记得许西泽他爸出车祸的事吗?”
程今点头。
严沫继续道:“他爸后来一直在病床上没起来,据说是变成植物人了,公司群龙无首,差点被几个老董事争权争到崩盘,是许西泽靠一己之力压住了几个老家伙,才保住当时摇摇欲坠的许氏。”
“当时?”
程今道,“当时他才多大?”
“说的就是啊,”
严沫附和道,“当时我们还是同学嘛,因为这层关系,我下意识就觉得这个野史太扯了,但后来转头一想,那段时间,许西泽好像确实很少来上学,这其实是能对得上的。”
“不过这都不是关键,”
严沫说,“你知道他怎么搞定的那帮老头吗?”
程今不知道。
“他把许家手里全部的股份拿出来,逼董事们跟他一起打赌,赌一个月内许氏的市场份额能在他的带领下上升一位,如果成功,董事们不仅不能再发难,还要每人交出5的股,如果失败,就让所有人平分许家的股份,”
严沫一口气说完,忍不住感慨道,“那可是45的股份啊,他说赌就赌,不知道他爸听了能不能从床上蹦起来,反正我是真服气。”
程今也听的心惊肉跳。
“后来呢?”
她问。
“后来当然是许西泽赢了,”
严沫笑道,“这件事之后,许氏的内乱就彻底被平定了,许家拿了董事们的股份,成了毋庸置疑的第一大股东,掌握了绝对的话语权,许西泽能在一个月内达到这种成绩,也让董事们输的心服口服。”
“不过这还只是许氏的第一次危机,”
严沫又道,“许氏之前做的电子产品,但是这东西更新换代快,许氏的产品线逐渐跟不上市场的需求,大概是三年前吧,几乎快要破产了。”
“这次也是他?”
程今问。
严沫点头,“对,要不说人家是学霸呢,脑子就是比一般人好,他当时敏锐地察觉到了芯片的价值,是远超一般的电子产品的,于是带领技术团队招兵买马,不眠不休地干了两个月,把许氏整个的业务线全部掉转了过来,结果你猜怎么着?许氏不仅顺利度过了破产危机,因为独一无二的技术还得到了国家资源的倾斜,从谭江走到京市来了。”
“接下来还有更传奇的呢,”
没等程今发出感叹,严沫紧跟着又道,“解决危机之后,许氏终于走上正规,结果,许西泽就在这种情况下急流勇退了,他把公司所有的管理业务都交给了他弟许兆阳,自己认了个技术顾问的职位,就拍拍屁股,潇洒地回学校上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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