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律师意味深长地说:&ldo;您能记住我为您所作的冒险,动员各方面力量付出的努力就好。
说实话,欠了那么多朋友、领导的人情,我都不知道如何偿还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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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连忙一个劲地表示感谢。
刘律师稍停了一下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我说:&ldo;对了,唐总答应过我,一旦捞您出来,会以咨询费名义再给我70万元律师费的,这事您当面问问唐总,能否尽快把这个承诺兑现。
前不久我在北京专门开了一个分所,现在入不敷出,正需要这笔钱救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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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些为难,觉得刘律师开口要这70万元太过分了,但刚才我说了那么多感谢的话,实在不知道如何拒绝他的请求,只好答应道:&ldo;我帮你问问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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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刘律师的这番交流,让我有了&ldo;才出虎穴又入狼窝&rdo;的感觉。
总结我这十几年来与大量律师朋友打交道的经验,律师作为自由职业者,靠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和家人,在中国目前&ldo;人治大于法治&rdo;的大背景下,做律师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。
律师的时间是以金钱来计算的,没事不要找律师,找律师了就要准备花钱,而且花钱不一定就能解决问题‐‐遇上一个好律师,他会实事求是地跟你说清楚各种预案的利弊得失;遇上一个不讲道德的律师,似乎只要他出马没有搞不定的事,先拿了钱再说,等事情办砸了,能找出无数个推卸责任的客观理由来,甚至会不断给你新的希望,让你再花更多的冤枉钱。
刘律师的确对我提供了许多实质上的帮助,但在我的案子上绝对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。
冤假错案的被告人,能否冲出牢笼的关键在于自己不要落入办案人员的口供陷阱。
一旦证据被做死,就算包公转世也帮不上忙,何况现今司法体制下再无包公的出头之日。
169、永不磨灭的友情记忆
&ldo;十一&rdo;长假结果后的第一天,早上起床后我就给刘律师打电话,请求他跟检察院的秦道炯检察官通报一下我去北京的事,因为出看守所时他曾说过,取保候审期间我若离开临江市,最好跟他打声招呼。
刘律师不屑地说:&ldo;凭什么跟他打招呼,我不告他们侵权,已经是给检察院面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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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劝道:&ldo;现在我还拿在他们手中,还是小心一点好。
中国官场情况和司法环境,你不是不知道,我们何必冒这个风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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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律师很不情愿地说:&ldo;你见多识广,我当然听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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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律师到中午才回我电话,说他跟秦道炯打过招呼了,去北京的时间由我定。
我说,那就赶下午的飞机吧,麻烦他跟集团唐部长的秘书打个电话,就说我晚上到北京,想约唐总和集团领导一起吃顿饭。
然后,我们约定了机场见面的时间。
放下电话,我想到去北京要带些钱,于是请妻子回家取些钱给我。
妻子问我要多少钱,我想了想说,带5000元钱应该够了。
妻子说3000元钱应该够吧,临江到北京的机票是980元,来回才2000元不到,你到北京后的食宿肯定是集团安排的,1000元零花钱应该够了。
我说,刘律师万一让我买机票,我总不能向他要钱吧。
妻子没再吭声,然后挂了电话。
一小时后,妻子回家给我送了4000元钱来。
我忍住没有发火,苦笑着接了。
我想上次与刘律师喝咖啡还剩下200多元,否则机票建设费都得开口找刘律师借钱了。
拿到钱后,我又跟刘律师通了电话,确认他跟集团唐总的秘书联系上了。
临江有两个机场,到北京的国内航线都在离市区很近的虹梅机场起降。
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到了临江虹梅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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