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们你一言、我一语,仔细询问了有关细节问题,我小心翼翼地一一做了回答。
这样一个晚上下来,大家就混得很熟了。
他们不叫我&ldo;湖北&rdo;,除了&ldo;小浙江&rdo;外,所有人都以姓氏称呼,我被他们称为&ldo;小程。
&rdo;当年我36岁,自从做了领导之后,很少被人叫做&ldo;小程&rdo;了。
现在突然被人叫做&ldo;小程&rdo;,觉得既亲切又心酸,很快也就习惯了。
此后,我整天苦苦思索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为何被检方以贪污罪指控,可想破脑袋却无法找到答案。
我每天焦急地等待着律师来会见,可迟迟不见律师的身影,心里既焦急又气愤。
125、又见新律师
第二章 冥思苦想求对策
125、又见新律师
我急切地想知道检方指控我的贪污罪究竟所为何事,每天度日如年、心急如焚地等待着律师的会见,可是整整十天过去了,律师迟迟没有出现!
虽然只是相处短短10天时间,但已经跟我混得很熟,跟我最亲近的&ldo;小浙江&rdo;说:&ldo;程大哥,你不要焦急。
法律上的事我不懂,按常理推测,律师不来,证明他在为你想办法,或许已经到北京去找你上级公司领导帮忙了呢。
&rdo;
我忍不住气愤着说:&ldo;这是他妈的什么大律师,我现在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,焦急的心情他应该很清楚。
先来看守所做一个会见,交换一下情况,至少让我清楚《起诉意见书》指控的内容,然后再一起商量取证的办法,哪里用得着拖这么久!
&rdo;
老张和其他同房在押人员也纷纷附和道:&ldo;你这个律师真不负责任。
&rdo;&ldo;律师都是移送起诉后3天左右就来会见的。
&rdo;&ldo;越是所谓大律师越没用。
&rdo;
他们越是这样说,我越是胡思乱想,心里烦躁得要命,但注意到自己的身份,又不得不佯装出应有的沉着和风度。
到了我被移送起诉后的第11天上午10点左右,我听到管教拿着叮叮当当的手铐走近监房的声音,心想这回大约是律师来了。
果然,房门打开,管教叫道:&ldo;1814,出来。
&rdo;在我走出房门之后,管教小声对我说:&ldo;律师会见。
&rdo;
我说了声:&ldo;谢谢!
&rdo;然后在管教押送下,向提审区方向走去。
到了提审区值班室,远远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素不相识的男性律师,一个年纪约45岁,一个30岁左右。
我一走近,那位年轻的律师热情地说:&ldo;你就是程总吧?&rdo;
我礼貌地回应:&ldo;是的,我就是程明达。
麻烦你们了。
&rdo;看到两位陌生的律师,我心里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。
我无法容忍家人未经我同意,一而再、再而三地不断更换律师,而且移送起诉这么久律师才来会见。
我实在不明白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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