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冲我说道:&ldo;听见没有,看守所每个房间都有我们的人,不听话有你好受的。
快把衣服换了,脸擦干净,还得继续回答我们的问题。
&rdo;
我很清楚自己的处境,但我力求保持镇定。
我的判断是,他们绝对不敢在监房里把我打死,所以我绝对不能违心承认做过违法犯罪的事情,以免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如果他们将我打伤得很厉害,反而有了办案人员指使被羁押人员对我刑讯逼供的证据。
我告诫自己千万要挺住。
洗去脸上的血迹后,我径直回到自己靠近铁门的位置,靠墙坐下。
老四叫道:&ldo;老大还要问你呢,找死是不是?&rdo;
我坐着一动不动。
&ldo;今天算了。
&rdo;老大说道。
我一夜无话,心里翻江倒海,把各种最坏的情况想了一遍;大睁着眼睛,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。
081、投诉监房暴力
第二天上午约九点,我又被叫出去提审。
这次只来了两个人,一位是姓陶的检察官,另一位从来没见过,是一名30多岁的女性检察官。
待我坐下后,陶检察官介绍说:&ldo;我姓陶,这位是陈检察官。
&rdo;
陈姓女检察官说:&ldo;陶检是我们科长。
&rdo;
我情绪低落,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
我知道,一般说来市直机关只设处室,没有科级单位的,这位陶科长大约只是一名相当于科长级别的主任科员。
&ldo;你脸上怎么了?&rdo;陶科长似乎发现了我脸上的伤痕。
监房里因为没有镜子之类,在押人员是无法看到自己容貌的。
我只知道脸上仍有些疼痛,却不知是否留下瘀痕。
我再也忍耐不住,缓慢而悲愤地说:&ldo;陶科长,你们奉命对我侦查审讯,这是你们的职责。
虽然我是冤枉的,但只要你们依法办案,我也无话可说。
你们有的是合法手段,跟踪、监听、抓人、封账,手段多的是,现在何必指使在押人员对我非法逼供?&rdo;
&ldo;你什么意思?&rdo;陶科长假装不解地问。
&ldo;我脸上的伤就是监房内这两天非法刑讯的结果,大腿上的伤更多,因为陈检是位女士,我就不展示出来了。
相信你们也拿到了我被他们刑讯逼供写出的《交待材料》,不知是否从中发现所谓犯罪证据。
不要说没有,就是真的有,这样的证据能拿到法庭上去吗?!
&rdo;
&ldo;这事我们不清楚,我一定找看守所替你过问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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