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你是否跟姚丽说过,如果检察院有人问起你当初入股的钱从哪里来的,你让她帮你撒谎说是找她借的。
是不是?&rdo;郝局长严厉地逼视着我。
我顿感天旋地转,所有的自信和轻信被击得粉碎‐‐显然姚丽向办案人员说出了一切。
在经过短短几秒钟时间的慌乱后,我决定继续坚持刚才的说法,因为毕竟向人借钱不是违法犯罪问题,而且由于5万元金额太少,即使硬套我一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也够不上立案标准。
我心虚地坚持道:&ldo;我没有这样跟她说。
&rdo;
这一本能地保护朋友不受办案人员打扰的错误选择,必定引起了办案人员的极大怀疑,不断加强着对我有罪的心证。
郝局长紧紧追问:&ldo;钱到底是跟谁借的?&rdo;
&ldo;就是跟姚丽借的。
&rdo;我负隅顽抗。
&ldo;你甚至跟她串通好,说钱是用上级公司给你的奖励还的。
是不是?&rdo;
我硬着头皮说:&ldo;本来就是用这个钱还的,不存在串供的事。
&rdo;
我当时虽知这个谎言是无关紧要之事,但仍感撒谎是如此困难。
因心虚,说话明显有气无力。
仅仅过了两、三分钟时间,就有一种全身就被汗湿透了的感觉。
郝局长准确地抓住了此刻我心理上的脆弱,突然问:&ldo;康达股票违规交易的事是不是你让他们干的?&rdo;
&ldo;不是。
&rdo;我理直气壮,迅速恢复了说真话时的自信。
&ldo;你到底知道不知道?&rdo;
&ldo;不知道。
&rdo;我斩钉截铁地说。
我本来想说法人股转让是我同意并批准的,流通股协议转让我不知道并且技术上根本就无法实现,但前几次我跟他们讲法人股、流通股的不同,显然他们没有接受或者没有听懂。
法人股按净资产价值协议转让并不违规,现在既然是问股票违规交易问题,我决定简单地回答&ldo;不知道&rdo;就可以了‐‐事实的确也是这样。
&ldo;先吃饭吧。
&rdo;市纪委刘靖平主任对郝立民局长建议道。
&ldo;行。
&rdo;郝局长说。
我这才意识到早过了晚饭时间。
庄卫东将《谈话笔录》给我。
我匆匆看了一遍,发觉记得相当简单,记录内容与我表达的意思没有出入,就按照以前的规矩写了&ldo;以上笔录我看过属实。
&rdo;签了字,按上手印。
我在两个农民模样的看守注视下,飞快吃完了盒饭,上了一趟厕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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