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仍然脚步不停地从宾馆大门鱼贯而去。
我回头跟检察官交涉道:&ldo;你们有什么事,我保证能说清楚。
今天正好北京上级公司来人,我要陪领导参观考察。
能不能过两天我主动上门去讲清楚?&rdo;
这名为首的检察官没有吭声,只是摆了摆手,带着他们一群人转身离去。
我连忙向侧门地面上停着的车子跑去。
我记得早上来的时候,是钱文韬开着他的车子顺便带我来的,他的车子没有停到地下室,而是停在宾馆侧门旁边的地面上。
这时我看到钱文韬开着车子刚好要转入正门方向的拐角,大声喊道:&ldo;等等我,已经没事了!
&rdo;钱文韬显然没有听见,很快转过拐角不见。
我赶紧尾随着向正门跑去,就见3、4辆公司来接客人的车子从地下室开出,钱文韬开着的黑色风神跟在最后。
我大声呼喊:&ldo;停下来,等等我!
等等!
&rdo;
没有人听见我的呼喊。
几辆车子绝尘而去,飞快地拐上一条开往城区的国道,上了一道缓坡后消失不见。
我一直跑到国道上,想拦下一辆出租车紧紧追去。
这是一处郊外荒凉的地方(记得来的时候此处似乎是繁华的都市,梦境往往就是这样时空错乱的),仅有两车道的国道上,没有一辆车子经过。
抬头所见,天空一片阴沉、灰暗,沉重的黑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光秃秃的梧桐树枝,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我看见一辆大卡车停在缓坡上,车轮下垫着防滑的石头,前盖打开着正在修理。
焦急中我冲向这辆卡车,上气不接下气地向修车师傅请求道:&ldo;师傅,我有急事,能否把你的手机借我一用。
&rdo;
修车师傅说:&ldo;我的手机不知道还能不能用?&rdo;然后递给我一个十分破旧的手机。
这是一个破旧得已经没有外壳,按键象老式英文打字机般粗糙,金属线完露在外的旧手机。
我按了几个键,显示屏上没有任何反应,也听不见按键的声音。
我无奈地将手机还给这位师傅,焦急地等待着出租车的出现。
终于有一辆红色桑塔纳出租车出现,我招手拦下。
坐上车后,我立即请求道:&ldo;快,赶上前面的几辆车子,我掉队了。
&rdo;
车子刚起步,我急忙说:&ldo;你这车子是不可能追上我们前面那个车队的,那些好车速度比桑塔纳快得多。
师傅手机能否借我用一下,我与前面的车队联系上,请他们停下来等我。
&rdo;
司机边开车边递给我两个手机说:&ldo;这两个手机不知道能不能用?&rdo;
我接过他的手机,一个没电,一个破旧得象卡车师傅的手机一样根本不能用。
突然,我想起手上还拎着自己的手提包,常用的那个新买的诺基亚手机我随手放在车上,包里则始终放着那个备用的旧款诺基亚手机,刚才我是急昏头了。
我连忙从包里拿出熟悉的手机,看见电池和讯号强弱指示都是满格。
我按下钱文韬的手机号码:1390……,同时意兴阑珊地对出租车司机说:&ldo;走吧,送我回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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