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名字取得太好了,不管黑蚂蚁还是白蚂蚁,只要不在热锅上的那就是好蚂蚁。
柳东灵机一动,先假装成蚂蚁帮梁教授搬家,他有的是力气而力气本身不值钱。
这个电视机我来抱我来,这家伙值钱我亲自来,先不要管花盆,先搬那个角柜,那个蔬菜柜子,对头对头,就放那儿,冰箱呢,冰箱你说放哪儿?梁教授说就放厨房吧?柳东说先别急,厨房油烟太大,时间长了这么好看的冰箱就会模糊起来,冰箱一般是放在,放在……柳东这么说的时候大家都住了手等他想,他想了半天冰箱还是只能放厨房,这样柳东就把水搅浑了,“蚂蚁搬家”
以为他是梁教授家的谁,而教授家的又以为他也是一匹蚂蚁,问题就比较单纯了。
大生活28(2)
搬家公司的车走很远了柳东还在向他们招手,然后一转身他又上楼敲开了梁教授家的门,梁教授说我们的帐都结清了,柳东抱着VKT说教授搬家这是我的一片心意,梁教授说你们搬家公司还兴这个?柳东说这和搬家公司没有一分钱的关系,我有个女儿叫鱼儿,我带来她的一些画想请你帮助修理修理嘿嘿嘿嘿。
这样柳东就靠一腔真诚和一台VKT,跨进了教授家的门槛。
教授一边看鱼儿的画一边摇头,这孩子,这孩子,教授夫人给柳东拿来一杯可乐,也看起鱼儿的画来,也摇头,这孩子!
教授终于说,这么小的孩子,你不能对她说她是一个神童,更不能说她是个天才,我怕她受不了,但是这孩子前途无量。
教授夫人说,这话你以前也说过几回,到最后也没有啥出类拔萃的,但是这个孩子说不定行。
教授抬头问柳东,你女儿几岁了?柳东心说我咋知道?我是神仙差不多。
他只好这么回答:小学一年级了。
教授又问,她上幼儿园的美术老师是谁?这就是连神仙都不知道了。
柳东说这个娃娃嘿嘿嘿嘿从小就不干正事儿,只喜欢画画。
话一出口柳东就直想缚自己一耳把子——这不是揭人家梁教授的疮疤嘛。
果然教授夫人不舒坦了,画画不是正事儿?唉,劳动人民哪。
虽然柳东不会说话连累了其它劳动人民,但他在回家的路上有一种翱翔的感觉,虽然梁教授的孙女也喜欢画画也在小学一年级受煎熬,但是梁教授说鱼儿的潜力大得多,梁教授还说了很多的其他话,大概的意思,只要鱼儿没有精神病,那她就是个天才,或者二者兼而有之,总之这是一块好材料,梁教授决定免费收鱼儿当学生。
唉,劳动人民啦!
不是劳动人民,你能在大街上清醒白醒地捡回一个天才?噢不,是人民警察死活硬要塞给你一个天才!
我爱呼伦贝尔大草原,大草原和北京紧相连。
劳动人民咋?劳动人民也有今天哪!
家门口停一辆微型长安,胡总来了,柳东正想问是哪阵风,胡总就说你弟弟出大事了,他养的大狗,把二狗咬了。
狗咬狗嘛,看把你们急得。
二狗是个人,村长的儿子,没有被大狗咬死,那是他狗日命大!
柳东的欢乐顷刻间化为乌有,老天哪菩萨哪上帝哪或者是随便哪路神仙啦,你哪怕是叫我的欢乐过一个夜呢!
唉,劳动人民哪。
在去雅安的路上,胡总痛陈柳西的不是,我给他说了多少回了,不要养狗不要养狗,不听嘛,把人家二狗咬得脸都不是脸了,医疗费我是先垫上了,回头你我再慢慢算,再咋算它也是个小数目,万儿八千就封顶,但是二狗的整容费可就是山呼海啸了,没有十万八万的你脱不到爪爪,幸好没把人家的眼珠子咬出来,不然你用三五十万你都下不了台!
你那个兄弟,我头一眼就晓得他不是干正事的人,我总是心太软,心太软,当初就不该同意他去工地,干点儿大事业,确实得狼心狗肺呀!
一条瘸腿的夹尾巴狗正试图横穿马路,胡总把盘子一打就向那残疾的狗撞去。
柳东说很可惜——没撞着。
大生活29(1)
柳西的元首,被铁链子锁在派出所的院内的一棵树下,柳西本人,则被手铐铐在所长办公室。
所长听完一通电话后说好,好,立即执行,这就从屁股后面掏出一柄枪来,那是一柄7。
62毫米的六四式警用手枪。
所长一边把子弹上膛一边问柳西,小子,喜欢吃狗肉不?柳西就火了,说要杀要剐你冲我来嘛,所长说你算老几?比起希特勒来你还没有一根儿毛粗,你敢把你的狗叫元首,元首?元个弯鸡公的首!
所长就走出门去,对元首举起枪来。
元首是一条好汉狗,该出口时就出口,而且死到临头不低头,不流泪,不摇尾,当然也不做无谓的扑咬,它的目光无奈而沉重,它在想要不要给自己的子孙留些啥遗嘱。
它其实是条母狗,已然怀孕了,孩子爹是谁没人知道,野合嘛,狗的世界比我们开放,有点像西方,并不需要你多有钱可以打高尔夫开的是大林肯才跟你如何如何,脾性不对了狗头你哪摆,脾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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