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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送着小乔走进安检通道，直到消失在转角，李哲这才收回了目光，转身离开了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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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了小乔，李哲在沪市的最后两三天，真正忙碌了起来，白天联系猎头面试挖人，和注册代理公司的人商量游戏公司注册的事项，晚上回到家里就化身码字机器，开始赶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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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李哲不太爽的是，小乔这小妮子，明明离别时对他依依不舍，但在回到学校后，却很快把他甩到一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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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当天晚上，是小乔主动找他视频聊天，剩下两天都是李哲主动找的她，甚至连电话都不主动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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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还让李哲要不要面子了？<p>
李哲也发现自己心态有点不对，状态有点像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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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仔细想了想，却有些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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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确来说，小乔还真是他的初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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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有点扯，一个心里年龄已经三十多岁的男人，女朋友也谈过两三个了，车技娴熟，居然没初恋过？但事实就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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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哲是谈过两三个女朋友，但都是通过相亲和朋友介绍认识的，说是谈恋爱，其实就是搭伙过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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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方见一面，吃个饭，聊一聊，觉得条件合适，就在一起了，完全没有心动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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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找一个自己喜欢的？<p>
可李哲哪有条件的资本。
普通本科，三流专业，没房没车，不务正业（写网文），真是除了身高、长相还算可以外，没有一样能拿的出手的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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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女人能接受他就不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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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谭慧，那时暗恋，或者说是单方面跪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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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微算是有点恋爱意思的，是李哲的第一个女朋友，叫张琰，和谭慧一样也是他高中时的同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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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三年，和李哲较长时间同过桌的女生，只有两个，而这两个女生，一个是他喜欢的，一个是喜欢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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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哲停下打字的动作，站起身推开落地窗，走到阳台上，迎面吹来微凉的晚风，看着不远处的黄浦江畔，他点燃了一颗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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