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莎意识模糊,她本能地用手护住胸口,何塞很冷静而理智地拿开。
“必须这样做。”
这个冷酷的男人这样对她说,又像是对自己说。
不然她会死的。
他像流水一样拥抱她,海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,手指在她后背窸窸窣窣地动作,解开衣扣,冰冷冷皮肤相贴,她的蝴蝶骨如花苞翅绽,因为紧张而拢起,在他掌心里发抖。
女孩露出了肩膀,何塞闻到了她身上少女的青涩气息,带有幽冷的潮意,他的手很湿,那是很多年不曾有过的欲望的冷汗。
他用手捧起她的脸,好把她这副天使的面孔看得详细点。
他被一股不可抗拒的诱惑支配着,按照教宗所言,那种邪恶的诱因被称为魔鬼,是有罪的。
何塞轻轻叹口气。
渐渐的,泡在冷水里,那股不安与燥热平定下来,她的腿像牡蛎一样白,滑如牛奶,胡乱蹬着,黏在他身上不松开。
那两条腿又僵又冷,何塞碰了碰她的鼻息,呼吸太弱了。
“疼。”
罗莎眼睫湿乎乎的,强忍着不哭出来,那种毒直往骨头缝里钻,毒性强烈和迫切的感觉,让她窒息又惊惧,仿佛出自看不见的地狱之手在浑身撕扯皮肉。
何塞捏了捏她的手,指尖轻盈,细小的触须在她皮肤游滑检索,细细寒毛竖起,罗莎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,用万千小齿在啃咬。
“好疼。”
她痛苦道。
“我有个办法让你不这么...难受。”
何塞意识到自己的血液能解除掉一部分毒素,于是他浑身水淋淋的走出浴缸,回来时拿了把拆信刀,划破手腕给她喂血。
刀线很浅,细细一道像是被玫瑰轻轻刺过的划痕,从光泽闪烁的蓝色血管里渗出的鲜血重重滴在浴缸里,一团团突然硕大的猩红棉絮坠落,而后自由自在呈丝线形状化开。
他把手腕喂进罗莎嘴里,她吸吮的味道像干净沙哑的铁锈。
“好点了吗?”
他用手帕给她擦擦嘴角,轻声跟她说话,捏着她下巴揉动着,让她不要睡过去,因为一旦睡过去,他害怕她再也不会醒来。
罗莎在他胸前拱了拱,烦躁地扭来扭去,咀咀啮吃,捏着他的胸咬了口。
何塞神经绷紧,这家伙在他胸前留下了一个牙印。
他掀着眼皮,凝视着她,长而细的眉毛充满耐心。
“再咬?”
罗莎又咬了口。
他抽了她一下。
罗莎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,低低的喘息喷吐在他锁骨上。
不讲道理,还很委屈。
还是个孩子呀,何塞心底叹息。
罗莎在他怀里嗅来嗅去,他身上隐约缠绕着树干被折断的味道,气味阴郁,她觉得很好闻,把脸埋到紧实绵软的沟壑里。
喝下血十几分钟后,她的呼吸声清晰可闻,血脉也回归正常,何塞放下心来。
半夜凉如流水。
何塞也很累了,但他坚持看着罗莎不让她睡过去。
他用纤纤长指挑剔地轻拍她的脸,她半耷的眼皮上挂着泪滴,被他拍得睡不着,又浑浑噩噩的,于是开始哼歌。
有什么诡异的东西在响,很撕裂的噪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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