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争争去看了看没挨到河水的,一个个长得快,都顶出小土包了。
这些等到秋季收割起来,应该也比去年他们出去采集的要多些。
白争争心里有底,等干完活儿,就随着兽人们一起回去。
草屋里干燥,凉爽。
白争争回来后先去溪边洗去一身风尘,换了兽皮裙在草屋里坐了会儿,随后去山洞里帮忙。
烬放了大黑,它自个儿就钻进鸟棚里窝着。
再狼吞虎咽叼了棚子前放着的碎鱼肉,满足地趴窝下来。
其他食人鹰围过来,叽叽喳喳又不知道跟它说什么。
洞内,只有清、州还有年在。
幼崽被风几个带出去抓鱼了,不在这里。
洞内火光晃动,映照出几个兽人迫切的眼神。
白争争在蒲团上坐下,道:“没找到,我们回去的时候,部落已经被其他兽人占据。
他们也才到哪里不久,不清楚我们部落的事情。”
“我又去问了灰草部落还有附近的部落,都不知道那天晚上袭击我们部落的兽人的情况。”
清低下头,背脊塌陷,静立着宛如一尊石像。
但晶莹的泪珠溅在地上,也唤醒了其他沉浸在伤感中的兽人。
白争争此时不敢表现出任何脆弱,他抓住清的手,眼神坚定,重复着烬说过的话:
“没有消息,就是好消息。”
“只要他们还活着,我们一定会找到他们的。”
清小声啜泣,扔下勺子抱住白争争。
白争争眼眶发酸,但也只是眨一眨眼睛,压下那股酸涩。
他扶着清的后背,低声道:“好了,等养大一点幼崽们,我们就去找。
现在还有食人鹰帮忙,只要他们在环洲上,我们总会有找到的一天。”
哄完清,又看州默默蹲在旁边,压抑着声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白争争又只好去哄另一个。
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兽人都这个样子,要是那些幼崽知道了,不得哭晕过去。
白争争庆幸是悄悄去的。
殊不知,洞外一直蹲着一个幼崽,将兽人们的话收入耳中。
雁耷拉下两个毛耳朵,蹲在泥地上。
他尾巴随意摆在身后,无声无息。
她就知道,争争离开那么久,肯定有事。
雁胡子颤了颤,瘪着小嘴,悄悄离开。
“听到了吗?争争取干嘛了?”
沙滩上,幼崽看了眼顾着捡贝壳的风几个,悄悄围上来。
雁低着头,只看得见个毛脑袋。
肉撅着屁股趴下,从下往上,看着雁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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