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不联系了也好。
他非常冷静地问:“差多少?”
“八十万。”
“明天我会派人把支票送过来。”
沙发上的夫妻俩好像有些难堪且感激涕零地说:“谢谢谢谢。”
临走之前,江母给他拿来了一盒草莓,“我记得你小时候很想吃这个。”
江与鹤冷静又平淡,“小时候没吃到,现在也不需要了。”
江母脸一白,欲言又止地望着他。
他只是礼貌地告辞,随后抽身离开。
再后来,楚桑落在小区外等他回家。
她给他买了草莓。
江与鹤忽而释怀地舒出口气。
是的,现在不需要了。
不需要母亲迟来的草莓。
鲜红如血的草莓,流过血的草莓。
曾经渴望的草莓,曾经成为梦魇的草莓。
与她重逢后,就只剩下酸甜可口的草莓。
第32章客、人、吗
腊月,冷空气席卷整座城市,又湿又冷。
道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掉光了叶子,盛景不在,只剩光秃秃的枝干。
枝桠上方拉出一条条小灯笼,红的喜庆,黄的醒目,红黄相间。
穿上白衣的树干反射出红光、黄光。
街上出现了许多学生,外地的人群也回到这坐城里,使得城市愈发喧嚣。
楚桑落路过这片热闹跟繁华,进入律所。
“楚律好。”
“楚律好。”
下周就要放春节假期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完美收官,好回家过年,律所里的所有人神采奕奕,脚下生风。
楚桑落一一颔首,径直走向办公室。
合上门,她撑着手肘,俯视窗外,又往门的方向看了下。
过年真的有这么让人期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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