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绷带的女人似乎已经死了心,她既不反抗又无逃跑之意,趴在小五郎指定的角落里哭哭啼啼,身子一动不动。
无论怎样看,她现在那副可怜的样子都和迄今为止的疯女人一模一样。
这个女人真是那个凶手‐‐地狱的滑稽大师吗?&ldo;我一点也弄不明白事情的真相,照你这样说,这个女人并不是疯子啦?&rdo;
相泽氏半信半疑,首先请小五郎为自己解除第一个疑团。
&ldo;对,她只不过装疯卖傻,她的演技非常高超,难怪丽子小姐会同情她,她唱的童谣,谁听了都会止不住掉泪!&rdo;
白发苍苍的老男仆铿锵有力地回答。
&ldo;噢,原来是一个假疯子啊!不过即使如此,我还是疑团莫释。
这个女人和被化妆广告人监禁在阁楼上的那个女人并非同一个人吧?就是说不知什么时候在医院被偷梁换柱了,对吗?&rdo;
&ldo;不,不对。
被监禁在阁楼上的女人正是这个女人。
&rdo;
&ldo;真是奇怪呀,这个女人不是被化妆广告人诱拐的受害者之一吗?说她不是受害者而是犯人,和化妆广告人是同一人物,这点我还是弄不明白……&rdo;
&ldo;是啊,不管是谁都会有你这样的疑团,这正说明犯人伪装得巧妙。
我刚才说这女人不是疯子,但那只是说她不是像你们所想象的那种疯子。
从另一种意思上讲,她确实是个疯子,是一个具有超群出众的智慧和判断力的疯子,换句话说,是个可怕的地狱天才。
&rdo;
&ldo;嗯,这么说……&rdo;
相泽氏对小五郎的立意非常感到不可思议,一时表达不出下面的话,少顷,硬着头皮接着说道:&ldo;就是说在你们袭击那个空房的时候,阁楼上并非有犯人和这个女人,而是只有她一个人,您的意思是这个女人自己把那个烈性药撒在了自己的脸上……&rdo;
相泽氏没说完又惶悚不安地闭上了嘴。
所有在场的人面面相觑,一时鸦雀无声,寂静中只有缠绷带女人微弱的、时断时续的抽泣声。
这时,前门传来了急促的叫门声,不一会儿,身穿西服的白井清一神色紧张地走了进来。
他尽管知道小五郎化装成老男仆住在相泽家,但尚不清楚其真正目的所在,所以当听说疯女人就是真犯人时仍不免惊诧不已。
&ldo;白井先生在一定程度上是知道此案秘密的,但真犯人何许人也,我在此之前也没有十分把握,所以对白井先生也没有挑明这一点。
&ldo;那么我为什么认为这个女人就是真犯人呢?下面谈谈我的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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