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伊木君,按照副行长说的去做。
&rdo;
古河一边说,一边用拜托的目光注视着我。
我只好服从命令。
电话接通了,那边是菜绪接的电话。
&ldo;现在我们要去贵府打扰一下。
&rdo;
&ldo;现在吗?你是说现在要来?&rdo;
&ldo;是的,北川副行长要去你们那里。
&rdo;
&ldo;父亲很疲劳,已经睡了。
他受的刺激太重了,让他休息休息吧。
他的心脏不好,求求你们了,明天再说吧。
我想,到了明天,父亲的心情也会安定‐些。
&rdo;
&ldo;不行,副行长已经上路到你们那儿去了&rdo;
菜绪哭出声来,我也没有道歉,只是紧握着话筒。
当天夜里,北川、古河二人去了东京硅公司的办公室,并强行把正在家中睡觉的柳叶也叫到办公室。
北川当面向柳叶宣读了我起草的收账通知书,并让他在回执上签字画押。
听古河讲,等待在办公室的菜绪哭着哀求他们先回去,但北川根本不听,菜绪只好回到家中,叫起已经睡下的柳叶。
那天夜里下着雪,柳叶在深夜被唤醒,连袜子都没顾上穿,踩着薄薄的积雪走来。
当时他的头脑里似乎缠上了一团乱麻,被迫在北川出尔的有关抵押存款的文件上签字画押。
菜绪怨恨我是很自然的。
即便是出现了第一次透支,假若银行鼎力相助的话,有的公司很快就会恢复正常,但东京硅公司没有得到期望中的银行的帮助。
如果当时解除抵押存款,或许就能起死回生。
可以这样说,由于主要生意客户破产而陷入连锁破产危机的公司,只有银行有能力帮助它们度过生死危机。
我常常回忆起柳叶身处末路穷途中打来的那个电话,以及电话在银行内部引起的争论。
在讨论是不是帮助他的争论过程中,无论哪一方的的意见,都没有站在东京硅公司的立场上。
可以说,顾客不在场的情况下,银行理论上的首选结果必然就是中止贷款。
旧山手大道与246号公路的交汇处一带,交通相当拥挤。
我被堵塞的车流吞没了,慢慢腾腾地向前蠕动,走走停停,还不如人行道上的步行背走得快。
我好不容易才看到东邦人寿保险公司的大楼,大楼附近一带的上空,飘浮着一层淡淡的云彩,闪耀着银白色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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