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什么?这家店……&rdo;
&ldo;是家意大利餐馆。
&rdo;
&ldo;坂本先生也常去那里吗?&rdo;
&ldo;是的,不过只是在那里喝点咖啡。
&rdo;
那是一家具有地中海风格、餐桌并排摆放的时髦酒店,隐蔽地坐落在一座大厦中的二层楼上。
做笔录的刑警不停地写着,简要地记下了餐厅的名字和地址。
&ldo;除了以上我们谈过的,你还能提供什么情况吗?&rdo;
刑警这么一问,我想起了那句话‐‐坂本对我说过的那句。
&ldo;如果说还有什么,那就是,在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,他说过,我们是贷方呀。
&rdo;
&ldo;贷方?往外借钱的意思吗?&rdo;
看到刑警的反应,我对自己说出的话有点后悔。
&ldo;不,我也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我说出来,仅仅是想,也许这对你们有些参考作用。
&rdo;
从刑警的表情上看,他们似乎觉得,听到的尽是些无聊的闲谈。
&ldo;好的,就先谈到这里。
如果再想起与事件有关的情况,请你告诉我们。
&rdo;
4
漫长的一天过去了。
我回到位于涩谷区西原的公寓,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打开灯。
二十铺席大的起居室里,摆放着沙发和电视机,以及母亲的遗物三角钢琴。
起居室两侧各有一个房间,一间是我的书房,另一间是卧室。
我没有亲属。
一直体弱多病的母亲,在我小学五年级时就去世了,从此我就和父亲一起相依为命。
父亲在一家外资药品公司工作,勉强过着忙碌的工薪族生活、母亲去世后,父亲一人既当爹又当娘,可以想像出他是多么辛苦。
在我参加工作的当年,父亲就患肝癌去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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