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清姝若有所思道:「我记得,自我被当殿削去太子之位,八皇子便处处为难于我,甚至还在长安城最大的酒楼题诗讽刺于我,被晏清玄知道后,便找了个理由鞭挞八皇子,至使其重伤,靖国公夫人为此病急,又被晏清玄拖着太医不让去医治,我离京之时已然发丧了吧?」
红玉点头应是。
晏清姝叹到:「晏清玄因此被百官弹劾,间接给了程氏架空他的机会。
哎,是我这些年光顾着跟父皇探讨国事,反而疏忽了对他的教导,令他养成如今这种不将人命当回事的性子。
」
见殿下面露失落,红玉思来想去,安慰道:「陛下一直亲近太后,即便殿下说什么,陛下也是明面上应和,私底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,陛下的性子受太后影响颇深,即便殿下时时关注引导,也改变不了什么,不必自责。
」
理是这么个理,但晏清姝对于这位弟弟,总是存着一份期待的。
不过,现在想这些也没用,晏清姝一合掌,话题又回到了范氏父子身上。
「那范氏父子如今应当在孝期啊,这哪里是因着我才旷得久了,而是要守孝才不得不断掉。
这黄.赌.毒.只要沾上其中一样便是不守孝,乃是大罪,要鞭五十的。
」
「派人告诉方哲康一声,本宫既已跟程氏撕破脸,便不在乎他拿本宫的身世做椽子。
大不了不做这个公主,做个世子妃,照样能把这庆阳三州管理得井井有条。
只是他若继续拿本宫身边的人做要挟,惹本宫不高兴,他这小命还在不在就不好说了。
」
说完,她单手撑着下巴,看着手中的铁扇,无趣道:「也不知道宫里派来的礼官什么时候到,你们说会不会是许嬷嬷,当日我被逐出东宫之时她说什么来着?哦,说我性子狠厉得让夫家好生磋磨一番才能改了性子,学得温柔贤淑,像个女子。
哎,若是她来,可得让她瞧瞧如今我是如何的温柔贤淑呢,连杀个人都不用自己提刀了。
」
*
范廖杰无功而返的消息很快便传入了方哲康的耳朵。
回报的人跪在地上,头冒冷汗。
方哲康恻隐隐的盯着他半晌,直将人盯得两股战战,才冷声斥问:「靖国公夫人死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知道!
」
回报之人猛得磕了两个头,哀求道:「靖国公夫人是死在新帝登基前夜,靖国公怕触怒了太后就秘不发丧,直到过了头七才悄无声息的下葬,甚至都没埋进范家的祖坟。
属下的人确实有看到府里小厮抬着一个架子从后门出来,登上了马车。
但谁会想到堂堂一品诰命夫人,会被靖国公潦草的丢在乱葬岗里烧了啊!
」
哗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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