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寻无声地动动嘴皮:里头休去……千羽要往里面看,千寻用力拦住他:公子来日无多,难得开怀,做人应当厚道些。
千羽越发疑惑,定要看进去。
千寻断然不允,两个人在石屋外毫无声息地扭打起来。
十七扭头:“千羽千寻,怎么了?”
慌得千寻低头不敢看,千羽皱眉:“赵姑娘,公子说你今日一共只空两个时辰,你半时辰跟他一处吃饭,还有一个半时辰都泡在公子的屋子里,什么意思?”
十七这才想到自己如今钻屋子钻得不成了体统,红脸道:“这与你这等出家人有何相干?”
千寻头脸紫涨:“你莫歧视出家人!”
别以为他不懂,他虽出家,也是一个“体贴”
的出家人。
夏泠正了语气:“千羽千寻,莫要胡说。”
他刚才趴着一直在笑,此时脸上绯色未褪,眼睛里笑出的一点泪花,沾在睫毛上,春色可鉴。
身上的衣衫又被赵十七用力揉背,领口开了一些,露出一截脖子,直欲显出胸前的肌肤来。
在黑色裘衣的衬托下,越发如玉般触目。
千羽千寻相顾大惊失色,千寻也未曾料到他们已然如此“深入”
,心中担忧顿起:公子如今这幅身子骨哪里经得起折腾?且看那赵姑娘,又比不得江南女子的婉约,立在一边,生龙活虎的。
这两个,一个若薄纸,一个似烈火,若时时这般搓揉,他们公子还能剩下几两渣?
千寻惊悔交加,颤声道:“公子,你……务必自重!”
他还以为公子是个能控制自己的人,枉他方才还为他们“把风”
。
千羽怒视赵十七:“你、你、你,强迫我家公子不成?”
十七听着他们污言秽语,一脚将他们踹出门去。
夏泠在石屋中听着他们颠倒,又忍不住笑起来。
笑了一会儿,他忽然止住笑,趴在石桌上不动了,赵十七将手一摸,发现他满额头都在沁出冷汗来。
十七现在对他的毒也算比较熟悉了,他的芗续毒白日里并不发作。
如果白日里不舒服的话,那多半则是毒素侵入脏腑,内脏痉挛的缘故,还是有法子可以缓和的。
十七连忙跑出去将千羽和千寻找进来,唤他们给他用针施药。
千羽千寻对方才之事,心中之气正无处发泄。
一看公子发病,需要他们来予以药石,顿时小人得志了起来。
千羽有条不紊地将金针架在火上消毒,千寻有条不紊地在药材里翻拣。
千羽说:“赵姑娘,以后务必要保持住女子的贞静贤良。
你如此鸹噪,别说我家公子了,就算是好人也会被你烦去三魂六魄。”
千寻道:“你不知道公子身体虚弱,架不住你这般罗嗦多话吗?”
十七哭丧着脸:“你们快点行不行?”
“过火不到位,贸然行针,会引起其他症候。”
千羽如此教导她。
“药材分量,要恰到好处。
是药三分毒你懂不懂?”
千寻如此教诲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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