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易欢面前,是被脚踩两条船还维护渣渣的蠢货。
这时候叫他怎么说出口“易欢发现你同时脚踩我和他两条船,预备来割了你的子孙根”
,“你腿上的伤便是易欢给你的见面礼,我若是不及时把你带走,你已断子绝孙”
这样的话。
他犹豫着怎么解释清楚这一团乱麻的时机,路千里药劲火速过去,从一只无力反抗要人扛着逃的死狗进化成一只蹦蹦跳跳小野猫。
他随意整整自己被砍得有些破烂的衣衫,了然道:“我师弟动的手?”
想来归不觉这样的老实人也做不出这样出格的举动。
路千里又问:“怎么是你在这儿,我师弟呢?”
说话间晃然内外分明,与易欢才是浑然一体的模样。
归不觉踌躇着不知怎么提情信这茬,路千里已然动了动鼻子:“他在找我。”
是他们两人间惯用的香料味道。
路千里说完,也不去和归不觉多说话,径自就迎着召唤用的香味去了。
归不觉目送他二话不说就循着易欢的方向去,难得地露出一点难堪的意思。
他背着手在原地转了三圈,磨磨蹭蹭回流云宗去了。
归宗主蹭了半天没到落霞山,竟然还在半路又捡了个路师弟。
他去时已然衣冠不整,这时更加落魄潦倒。
他独自坐在一座茶寮里吃酒,身边并无人陪伴。
头发还削去了一半,活像一条被主人剪了毛丢出门的流浪狗。
不过即便是这般姿态,他也是明艳俊俏的。
脸上一个十字形的伤口随着仰头喝酒的动作沁出几滴血珠,腰间别着一把剑,很是有浪子剑客的风采。
归不觉本来想绕道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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