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“龙泉”
,则是此剑到了廖凌潇的手中,她起的新名字。
虽然林老将军对林谦墨的期望是希望他从文,可毕竟他的全家都是武将,从小耳濡目染,武功也不曾落下半分,不然也不会在爹娘、大哥死后,林谦墨便敢上战场了。
而这样的一把剑,对于现在的林谦墨来说,简直是太可贵了。
莫说他还是林小公子的时候少见这样珍贵的剑,便是他成了将军,乃至邵国的丞相时,他都不曾见过这样的剑。
习武之人,尤其是以剑为主要武器的人,更加懂得随身的配剑的重要性。
每把剑都有着独特的重量和手感,若是一把剑用久了,贸然换剑,不适应不说,武力更是会大打折扣。
因此,习武之人轻易不会把自己的配剑,尤其是像龙泉这样名贵的剑交给别人。
而现在,廖凌潇肯把自己的剑给林谦墨,还是在没有问他究竟要做什么的情况下,就这么把剑抛给了自己,林谦墨心中对她十分感激,对她低头微微一笑示意。
廖凌潇也回之以爽朗一笑。
这本是很美好的一幕,落萧渊的眼里却十分刺眼。
“快开始。”
他瞪了林谦墨一眼。
这时,郭隽茂突然站了起来:“禀皇上,微臣愿意为这位公子伴奏。”
他爹郭成林在一旁连忙扯着自己儿子的衣袖,示意他不要多事。
郭隽茂低声回答:“没事的,爹。”
郭隽茂与林谦墨多年的好友,只在他要剑的时候便知他要干什么了。
萧渊说得是歌舞,也不一定是方才那样柔和的舞蹈,还可以是剑舞。
碰巧地是,郭隽茂刚好会剑舞的伴奏,于是拿起笛子便要吹奏起来了。
林谦墨握了握手中廖凌潇的配剑,他沉默了片刻,随即抽出了剑,直指萧渊。
婷妃段钰婷的父亲段都安突然站了起来,指着林谦墨的鼻子喊道:“大胆,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谋杀皇上?来人,把他给我拿下。”
林谦墨单膝跪地,对着萧渊抱拳:“禀告皇上,我要表演的是剑舞。”
萧渊盯着林谦墨看了一会儿,随即呵斥着段都安:“段爱卿先下去吧。”
也算是默许了林谦墨的做法。
剑舞,血染保和(1)听了萧渊的话,郭隽茂便开始吹奏笛子。
那笛声悲怆,如泣如诉。
雪净胡天牧马还,月明羌笛戍楼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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