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渊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样,瞬间就被激怒了。
“林谦墨,你在想什么,想逃脱你的惩罚吗?”
二人曾朝夕相伴共读,还曾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,萧渊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不就是想要激怒自己求得一死吗?“想死是吗,那我成全你,不过不是现在,现在我要慢慢地折磨你。”
这时萧渊拿起一把梳子,上面涂满了辛辣的药膏,他想也不想地就往林谦墨的身上刮着。
而林谦墨的背上,本就刚刚被萧渊刺破的肌肤,如今流下缕缕的鲜血。
苍白的背上,与鲜红的血迹交相辉映,显得格外显眼。
可萧渊并不在意这些,左不过是流些血罢了,可自己已经放过了他,没有在他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迹,这些伤,养养便好了。
若是一般的梳洗之刑,那梳子可不能一般的梳子,而是专门用精铁打造的铁梳子。
而这梳洗之刑真正的恐怖之处,其实是后面的洗字所带来的痛楚。
指的是用铁梳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梳下来,直至肉尽骨露,最终咽气。
萧渊不忍杀林谦墨,又不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他,于是令人特制了这把梳子。
这把梳子放在平日里,自然是与寻常的梳子无异。
可只有用到人的身上才知这里面的玄机。
那梳子上的齿比平常的都要尖,尖得恰到好处,不会将人的骨肉生生剥下来,但也不会让受罚的人太好过就是了。
比如,现在林谦墨的背上就是一片红痕,有部分重叠的地方也渗着血迹。
而林谦墨除了第一下没有忍住惊呼出声以外,其余的痛呼声都吞进了自己的肚里。
可到后来,萧渊用得力气越来越大,林谦墨只觉一把刀在自己的背上滚着。
林谦墨将头埋进床榻里,痛呼声透过床褥,那“呜呜咽咽”
的声音更像是小动物的鸣叫。
不知那声音是怎么触动了萧渊,竟勾得他下腹一热。
林谦墨感到萧渊的动作停了下来,只听他扔掉了手中的“刑具”
。
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形,只听到隐隐约约的窸窸窣窣声,林谦墨的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。
果然,下一秒萧渊就欺身压在了他的身上。
林谦墨没有想到,即使自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,竟还是免不了这种耻辱的事情。
“萧渊,你真不愧是你那贱人娘亲生的孩子,真是随了她的下贱。”
出乎意料地,萧渊竟放了自己,解开了林谦墨手脚的束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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