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肯说你主子的下落了吗?”
墨渊的声音好似从远处传来。
“我若是知道,怎会不告诉你。”
林谦墨断断续续地答道。
连惩处自己都要找个借口…自己又算得上是什么东西,还要当今天子亲自下天牢来审问?哦对,林谦墨不禁苦笑着自问自答,是仇人。
“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维护他?”
萧渊附在林谦墨的耳边说:“你该不会是被他淦出了真感情吧?”
萧渊又冷哼一声:“我给了你最后一次机会,是你不珍惜。”
萧渊挥手示意狱卒:“上拶刑。”
两个狱卒上前将拶刑的刑具套在林谦墨的手上。
不知是不愿还是不忍看到曾经写诗作画的手就此毁了萧渊背过了身,自然也错过了林谦墨吐血的模样。
林谦墨原本性子极高傲,如今被曾经的恋人如此羞辱,心中既愤懑又羞恨,加之几日来的折磨,吐过血后便失去意识昏了过去。
狱卒刚要行刑,便看到这一幕,“禀告陛下,犯人好像快不行了。”
萧渊听到狱卒的话,转过身便看到林谦墨浑身浴血的模样,胸膛已没了起伏。
“不,不可能的,明明那瓶散功水我已经用糖水稀释了,还有留一层内力护着你心脉的,这怎么可能?”
萧渊不愿意相信,“林谦墨,你装的是不是?”
直到萧渊跌到林谦墨身旁去探他呼吸,半晌,才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呼吸,萧渊立即快速抱起了林谦墨走出天牢,并派人传御医。
曾经,美好记忆好吵啊,林谦墨脑海里一片混沌,只知道身边好像有好多人在说话。
那声音就好像是当年他叛逃以后,不死心地冒着被邵洵奕追杀的风险回到了他的国家,却只听到了百姓们的唾骂。
“林老将军满门忠烈,长子甚至林老夫人都为国死在了战场上,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一个叛国的幼子。”
“我要是林老将军,估计都会被他气到死不瞑目。”
“不过你说他好好的林小将军不当,跑敌国当什么丞相啊。”
“什么林小将军,我看他也就是一个花架子,不然也不会在战场上背叛三皇子,将三皇子当做投诚的诚意了。”
“可怜了三皇子了,听说在敌国日日受尽折磨,他林谦墨是三皇子的伴读,两人一起长大,怎能下此狠手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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