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元梓文回答,她又道:&ldo;若是作为皇帝,陛下可治我个大不敬之罪,若是作为夫君,陛下既然都不曾将我当成妻子,又怎么能让我当陛下是夫君?那么陛下在治我的罪的时候也要好好反省反省自己。
既然陛下娶了我,连个假象也舍不得给么?&rdo;
她连&ldo;我&rdo;都用上了。
元梓文手中的动作停了,他抬起头看她,除了皇姐和墨从安,他还当真没有见过谁敢这么同他说话。
他以为她是一个温婉到骨子里的姑娘,没想到的是她的眼神是那么坚韧。
只是可惜了,她这台戏,他不愿意同唱。
戚桃言望向他的眼底,那里是一方寒潭,没有因为她的攻击而溅起一丁点的涟漪,反倒显得她是一个唱独角戏的小丑了。
她看着温婉,却因此骨子里更多离经叛道,后来她问过元梓文,&ldo;陛下为什么不同她在一起?&rdo;
元梓文不答话,她却戳中了他的心思,&ldo;陛下该说身不由己了吧。
可是若是真正爱一个人,便是脱一层皮,爬也要爬到那人身边去的。
&rdo;
可有时候,爱一个人简单,在一起却好像是跨越了千山万水。
或许面前并不是千山万水,你以为那是,便是了。
元梓文从不辩解,心动是情难自已,付出是心甘情愿,可是结果却如梦一场。
便止步于此吧,他曾放肆过,够了。
也尽了。
而就在沉默的此刻,两人之间游走着微妙情感的此刻,军报终于来了。
元梓文激动地站起,却在听了那军报之后,非但没有松一口气,支着桌角的手一颤。
那前来通报的士兵说的是‐‐
墨从安阵亡了!
那是一月前的一天,墨从安一行人在月城附近安营扎寨。
因为屡战屡胜,元梓筠没想到墨从安会栽在这个月城上。
那时她已经怀胎五月,每日用白条缠住肚子,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怀了孕。
墨从安阻止过也没用。
在听到墨从安战亡的消息时,元梓筠差点站不住晕了过去,好在颤抖的指尖撑住了桌角。
她的声音在努力镇定,&ldo;尸体呢?&rdo;
&ldo;墨将军掉下了悬崖,尸骨无存。
&rdo;
元梓筠听到掉下悬崖便自动忽视后面的&ldo;尸骨无存&rdo;四个字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笃定道:&ldo;他肯定没有死。
&rdo;
听月无奈,&ldo;悬崖那么高,怎么会没死。
他墨从安难不成还是神仙不成?&rdo;
&ldo;你亲眼看见他掉到悬崖下面了?&rdo;元梓筠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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