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一些船来到我们这儿,大批的茶叶箱,丝绸料子被卸下船。
我认出了两位先生,我最早在弯角杯酒店里看见他们和塔布朵先生在一起。
这时,我本人也被卷入到这场阴谋中。
有人提供给我一大笔钱,让我对所看见的事保持沉默,我发誓永不提及此事。
起初,我把得到的金币缝在衣服里,后来又把它们藏在鞋跟里,然而我总不能把它们安心地藏起来,这些钱总使我烦恼,使我良心不安。
几天后我偶然看到船长的航海日记,在航海日记中记载了我们在多佛尔港只停留了一天一宿。
我们起航了。
11日我们向挪威西海岸的耐斯特驶去。
我们航行经过马士特郎德岛和维嘎岛航海浮标。
领航员上了船,我们向哥德堡驶去。
领航员和船长、塔布朵先生在舱里待了很长时间。
当他来到甲板上时他已喝过酒,兴高采烈。
我知道了,尼尔斯是领航员的小儿子。
触礁沉没
当我们扬帆驶向艾尔夫堡的防御堡时,所有的人都来到甲板上。
船上的人都刮过胡子,穿上最好的衣服。
买鸟和长尾猴的人用一条链子将它们拴住,放在肩膀上或者抱在怀里。
大班们、船长、大副们和传教士站在艉楼甲板上。
塔布朵先生身穿一件镶金边的深蓝色背心,外面套了一件黄色丝绸外套。
他肩上站着那只鹦鹉。
它在航行中已经长得像只公鸡一般大。
塔布朵先生对他的这只有羽毛的动物非常自豪,到家时,他要把鸟送给他的夫人。
在后部甲板上,尼尔斯站在舵盘旁。
那天他身穿蓝色的上衣和蓝色的裤子,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三角帽。
帽子是他在多佛尔买的。
我们本应该航行驶过浑勒波荡,那块在新艾尔夫堡旁令人不愉快的暗礁,然后鸣礼炮八声,防御堡将立即回炮鸣礼。
我仿佛听见一声微弱的哨声。
领航员大声地向舵手发出指令,就在此时此刻鹦鹉离开了大班的肩膀,不安地飞向后部甲板并消失在艉楼甲板下。
没有多久尼尔斯跑了出来,那只巨大的鹦鹉站在他的头顶上。
它用爪子抓他的额头,尼尔斯大声地喊叫,他似乎像是毫无希望地设法赶走鹦鹉。
领航员高声叫着,然而船开始慢慢地离开了航向。
领航员又高声重复着指令,此时尼尔斯正在与鹦鹉搏斗,无人知道谁在掌舵。
一阵可怕的震动穿过船体,后部甲板上的人前俯后仰,乱作一团。
主桅杆断了,并慢慢地倒向一边。
我们撞在浑勒波荡暗礁上,我摔倒在甲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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