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好，我要。”
喜服的外袍从她身上脱离，被他轻轻扬手便丢在一旁。
叶兮禾一头雾水，“我要种花，不要脱衣服。”
“乖，这个种花的游戏就是要脱衣服。”
他朝她张开双手，继续柔声诱哄。
“好了，现在轮到你帮我脱衣服了。”
叶兮禾歪着头，“你不许骗我。”
“嗯，不骗你。
今夜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种花，也会帮你种满鲜花。”
被酒精污染的脑袋就这么天真地信了。
红鸾叠嶂，她的里衣早已不知去向。
两条藕臂交叠着被他单手摁在头顶上方，被种下一朵又一朵鲜花，她不自觉轻颤。
“我……不要种了……”
“不可以哦乖乖，说好的要种满，少一朵都不行。
我们说好的，不许骗人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
叶兮禾承受不住地发出轻轻的呜咽声。
等到鲜花真正种满之际，她不知道自已死了几回。
双手早已从头顶收回，无力地垂放在身体两侧。
手指蜷缩着，微微颤抖。
穆云璃在她唇上温柔亲了亲。
“乖乖，轮到你种花了。”
他眸中盛着耀眼的光华，饱含期待。
“不要，不想种，我不要种花，再也不要种花了……”
“那兮兮就是小骗子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穆云璃发现了，她似乎很在意骗子的问题，于是……
“兮兮不是小骗子就要种花。”
叶兮禾皱着鼻子嘟着嘴，露出平时难见的娇态。
“可是我没有力气了……”
穆云璃的心软了又软，可是为了自已的福利，他硬下心肠诱哄。
“那我帮你揉揉，你有力气了再种。
就种一点点，剩下没种完的明日再种，如何？”
“好吧……”
叶兮禾应下不平等条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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