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还说,像程季康这样的人不可能会跟阿澄一起,现在又叫女女巴着他不放。”
何妈见何爸突如其来发作,先是一愣,接着就委屈起来了,“我做错什么了?我这辈子嫁给你吃了这么多苦头,我不希望女儿走我的老路,我哪里错了?难道要她像我一样,嫁个地盘佬,打工打到脸都黄,伸长脖子排队申请公屋?”
她呜呜哭着,奶奶在屋内睡觉呢,被吵醒了,用潮州话大声喊“吵死了”
,翻个身,又打起呼噜来。
何爸心烦意乱:“嫁个普通上班族有什么不好,或者努力一点,嫁个公务员,嫁警察,有屋分,生活有保障。
我是男人,我知道男人想什么。
像程季康那种人,只是跟阿澄玩玩,玩腻了再分开,到时她已经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,一辈子就毁了。”
妹妹在一墙之隔的洗手间刷牙,听到这一句,觉得老爸这话有道理。
何妈也不再说话,只呜呜哭诉命运对自己不公。
何爸说嫁给我又怎么了,你在广州亲戚同学面前还不是一副香港可好啦的模样。
何澄筋疲力竭,说很晚了,我明早还要上班,你们要吵就到走廊吵。
何妈呜呜说,这里隔音这么差,楼道这么窄,走廊吵可不被邻居看笑话么。
妹妹正在铺床,来了句,现在邻居不也听到了么。
何妈立即噤了声,怀着心事,进了房,上了床。
何澄刚躺下,妹妹就爬上床,钻进她被窝,小猫似贴着她睡。
广州家里地大床广,两人常这样贴着睡,说着悄悄话。
搬到香港后,小床逼窄,两朵小花又都长大,再没这样睡过。
何澄低声问:“你有问题要问我?”
“不愧是我姐。”
何湜也压低声音,“他不会跟你结婚吧?”
“没问过,但肯定不会。”
这天晚上,他出现在众目睽睽中,参加了她的家宴。
他曾经以琳达男友身份上过这样多次娱乐版,海鲜酒楼里有不少人认出他,频频侧目。
但这又如何,顶多为他增添一些浪花般的小绯闻。
浪花开过,就散了,流不入他圈子里那片大海。
何湜说:“我猜就是。
像这样的男人,怎么可能轻易跟我们这种家庭的人结婚呢。”
“衰妹,你懂的还挺多。”
“我才不像我妈那么天真。
结婚么,不就是利益体的结合,肯定要利益最大化。
而且上次表姐夫找他帮忙那件事后,我有留心程记新闻,他们家不是开拓大陆市场去了?这么重要的事,居然没安排他,安排了他弟。
他一定有想法。
他不是皇帝,想纳个宫女为贵妃都当等闲事。
他是王子,要跟其他王子争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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