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镜男给她夹了块肉,冷静道,“刚才是我造次了,真不好意思。”
何澄这时才终于记起来这人,她曾在电视杂志上见过,是某成衣品牌的创始人,接受采访时,说话彬彬有礼头头是道,宣称品牌服务于女性,尊重女性。
她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,正如她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邬玛。
她再天真,也知道不能当着这些人跟前发作。
她举起茶杯,也装疯卖傻:“怎么会是王生你不好意思呢?明明是我不能喝酒。
来来来,我以茶代酒,敬王生一杯。”
旁边光头男听到,笑起来,“那就要多出来,练习一下酒量了。”
好不容易熬到这场饭局结束,何澄觉得自己身子都要散架。
邬玛跟何澄站在门口,逐一将客人送走。
夜风吹来,何澄头脑晕晕乎乎,邬玛看她一眼:“明天还要辞职吗?”
“我会——”
“你现在头脑不清醒。
任何大事,需等头脑清醒时再做决定。”
邬玛扬手叫了车,拉开车门,让何澄上车。
何澄想着,打车回去要穿过海隧道,车费贵。
饭局可以报销吗?她要是现在开了这个口,以后更没法硬气起来。
她就跟邬玛说:“你先上车,我要行去前面街口买东西。”
邬玛见前面有家零售超市,也不跟她客套,叫她自己小心点,上了车。
何澄站在餐馆门前,正打算走去小巴站,忽然听到有人问:“去哪里?”
她回头看,见到一辆日产总统开到跟前,驾车的是程季康。
不待她给出答案,他直接道,“上车。”
电影里总有这种桥段:女孩倔强,死活不接受霸道总裁好意。
但何澄脑子里只有一盘数,她算着:有人送一程,又可以省一笔钱。
明天一大早赶去长洲采访村屋纠纷呢,早一刻回家,早一点休息。
车厢温度适宜,有清新的气味。
程季康问她住哪里,何澄说了个地铁站名称,让他在那里放下自己。
他很轻地哼了一下:“不用这么大戒心。
我知道你地址也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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