_z次日,
林软香蹙着眉头挣扎地张开眼,脑袋犹如灌铅的铁球重得厉害,目光有些溃散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。
嗯,怎么是白色?
她家的天花板不是淡黄色吗?
不对!
这不是她的房间,这里是..……游戏!
涣散的目光瞬间聚拢,林软香挣扎着从床上爬起,四处查看。
血,都没了!
难道昨天的治疗是她在做梦吗?
可是她头真的好痛,好涨,就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!
林软香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,虚弱地靠在床头。
突然,一抹幽绿闯入余光。
“这,这是什么?好恶心啊!”
林软香忍着不适往旁边挪动几分,缓了好一会儿,痛感才慢慢减轻,她这才有心思望着那滩绿色污渍回忆。
可刚思考没几秒,门口便传来“砰砰砰”
的敲门声,紧接着,季淮羡低磁的嗓音在门外响起。
“吃饭。”
迟钝的林软香还没反应过来,门口便传来渐渐远去的脚步声。
这么冷淡?
看来帮他治疗真是她做的一场梦了。
林软香一边木木地惋惜,一边揉了揉饥肠辘辘的小腹,拖着沉重的身子下床换好衣服下楼。
楼下,
京白玉对着厨房进进出出的季淮羡微微侧目。
按照排表,今天本该是他上楼叫那只恶雌。
但他刚走没两步,就被这狐狸撞到一旁,然后便听见楼上的敲门声。
平时,这狐狸可是恨不得离二楼有多远,离多远的,上一步,就像要他的命一般。
但今天...难道这只满肚子黑水的狐狸又在憋什么坏主意?
忽然,楼梯间传来脚步声,将他的思绪拉回,活跃的心思瞬间冷却,偏过头,冷冷淡淡地盘坐在地上。
对面的赢昃更是演都不演,烦躁阴郁地转过身,对着墙,周身森气缠绕。
季淮羡则是勾起唇角倚靠在厨房门框,一副看戏的狡黠模样。
林软香一下楼,便瞧见如此诡异的三角布局,两边靠墙的男人更是将她贴墙走的安全感给直接剥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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