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严见深擅长许多东西,比如:烘焙、插花、画画、乐器、唱歌、煮茶等等。
为了让江宝珠舒服,严见深还特意预约了私处美容(老黄瓜刷嫩漆)再入珠——仅这一条,季知闲就比不上。
季知闲做不到如此坦然接受自已的欲望,也做不到用这种手段使江宝珠开心。
他对性有种排斥甚至反感的态度,所以他厌恶随地大小勃的自已,如果可以,季知闲还想把那里给切了。
药物效果不明显后,季知闲还特意咨询医生,得知切除后体内激素水平下降,除了性欲减退这一优点外,声音变细、那里变臭、随时漏尿……
季知闲当时听完,觉得突然能接受一点肮脏的自已了。
思想肮脏总比身体肮脏好。
从医院回到家,在玄关换完拖鞋抬头,季知闲瞳孔微缩。
入户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张双人合照。
是严见深和宝宝的。
宝宝穿着粉色格子衫搭配白吊带,同色系粉色蛋糕裙蓬蓬的。
脸上戴着大号的豹纹无框眼镜,头发绑了个侧麻花辫,尾部扎成一朵小粉花。
好可爱。
季知闲先是笑了笑,而后想起宝宝旁边还有一个东西。
笑意微收,他眉眼沉沉,打量着照片上的严见深。
黑西装红领带,乍一看人模人样,一本正经,细看眼角眉梢都带着暗戳戳的得意。
唇角弧度落下,季知闲薄唇抿到发白。
好一个登堂入室。
在自已的家里,挂上他和宝宝的双人合照,那自已算什么?
舌尖抵住上颌,季知闲手都发抖,他走进去。
才几个小时没回来,整体都大变样。
客厅茶几摆着弯月型的鲜花,沙发随处可见毛绒玩偶,地上被铺满了粉黄色地毯。
落地窗的自动窗帘被换成小兔子薄纱的样式,恰好一阵微风吹过,纱帘上扬,露出窗上贴着的红色窗花。
就像结婚时的囍字。
暖洋洋的甜香味传来,“来的这么巧,知闲,我和宝宝一起烤了饼干,你要不尝尝看?”
季知闲回头,就看严见深穿着黑色贴身毛衣,腰间系着奶白色围裙,戴着粉色小花隔热手套捧着烤箱托盘。
眼皮一跳,季知闲不满地问:“谁允许你把我家变成这样的?”
桩桩件件都把季知闲排除在外,好像他是那个后来者。
可是……明明是他先和宝宝遇见……
严见深无辜地笑了下,“知闲,你的装修太沉闷,宝宝不喜欢。
宝宝喜欢鲜活,能够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。”
表面说的是装修,实际暗指人。
“什么东西呀?”
江宝珠提着小竹筐,从后面走出来。
看到季知闲,她眨眨眼睛,“哥哥,你今天回来的好早,我还想给你惊喜呢。”
“惊喜?”
季知闲听见自已疲惫的声音。
“对呀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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