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了？”
因为她不在，赵妍一宿没睡，眼圈都是黑的。
“去了一个朋友那。”
吴思阳没看她声音如常，绕开她去里面衣柜拿换洗的衣服，这身衣服没换穿在身上很不舒服。
“哪个朋友？”
她经过时，赵妍闻到了一股不是她身上的味道，不是雪映流光的冷甜，而是一种柑橘柠檬的混合香。
而且她一眼就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吻痕，就像上次她和江离从卫生间出来时一样，都在左边颈侧的位置。
一想到她昨晚和江离在一起兴许还做了什么，赵妍的眼眶唰地就红了，好像有万根银针扎心头。
“赵妍，和朋友交往是我的自由，你这样，我会很反感的。”
吴思阳不悦地抿住唇，找衣服的动作明显顿了下吐字清晰道。
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赵妍会对她有这种的想法，明明她发现后第一时间找她说清楚，她还是这样。
既然她说她们每天一起上学吃饭回宿舍很像情侣，吴思阳后来就自己一个人去做这些事情，不会再依赖和她一起。
她有些时候真的想不明白，她们之前就是很纯闺蜜之间的举动，为什么赵妍会想歪。
而且最让吴思阳困扰的是，她不过和唐雯交流多了一些，平时在食堂遇见也会一起回来，赵妍她就对她冷脸，对她冷暴力。
本来她是吴思阳交换过来交的第一个朋友，她本不想弄成这样，但最后还是搞成了这样。
这些日子，吴思阳过得非常压抑，心情也很糟糕，这是她以前从来都没有的烦恼。
“我只是想知道你去哪了？去做什么了，毕竟晚上不安全。”
赵妍见她神色沉了下来，嘴唇嗫喏道。
“你的好意我心领了。”
吴思阳不想和她撕破脸，她低眸拿了睡衣就去了卫生间，不想和她太多的交谈。
赵妍看着她纤细的背影，垂在两侧的手缓缓捏紧，眼里混杂着各种情绪，有痛苦、愤恨、不甘、不平、自嘲……
为什么她不看看她，她就这么喜欢那个江离吗？
她也想放弃，可是骨子里又不甘心她和别人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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