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恍然,不免同仇敌忾地道:「要换作是我,我也会这么做的!
」
「曹司直,你是公门中人。
」
她一顿,咕哝道:「知道了知道了,遇事就该报警……然后呢?小汤村相关人等的供词可有说明那两姊妹腹中之子是怎么没了的?」
清凉摇头。
「不是小汤村人干的,是独孤老丈不愿孙女儿们诞下孽种,所以用红花堕了她俩的胎。
」
她心一紧,喃喃道:「可……胎儿都四个月大了,这么极端的堕胎法,很容易连大人带孩子都有生命危险啊,不说别的,光是大出血就会死人了。
」
清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。
「曹司直,难道你希望那两个孩子生下来?」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」她心情沉重,长长叹了口气。
倘若是她,恐怕也接受不了自己被迫孕育一个强暴犯的孩子吧?
只是觉得作孽的是男人,而受罪的往往是女人和孩子……
「曹司直还有话要问吗?」
「没了……谢谢你啊。
」她愀然不乐垂头丧气地抱着待填的卷宗走了。
又重新回到自己小小的「办公室」内,曹照照心情低落了很久,她看着验尸格和案件纪录,下笔如有千斤重地一一填上。
日落黄昏的夕阳斜照而入,她双手撑着下巴,看着外头长长的青石地,远处执哨的大理寺卫士……
还是很想回家。
二十一世纪的女人,拜两性平权所赐,已经逐渐摆脱了过去只能依附于父权和夫权的阴影,身为女子,人生多了许多的选择,也大多能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可是这里不一样。
她叹了口气。
「曹司直。
」清凉又出现在门口,执手礼唤道。
她抬头。
「哎?」
「阿郎问您卷宗整理得如何,他要下衙了。
」
「好了好了,我都写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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