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潇:「他说给他半年的时间,他把AN17—I完善一次,再将药剂用在动物身上。
」
冷恪清:「半年太久了,我给他一个月。
」
虞潇:「是,先生。
」
冷恪清慵懒地倚在沙发靠背上,不冷不热地说:「你这几天是不是过得太清闲了?」
虞潇:「抱歉先生,您没有给我其他任务,所以……」
冷恪清嫌恶地说:「所以你就可以喝得整个家里都是酒味?」
虞潇低下头:「对不起,是我的错,请您责罚。
」
冷恪清掀起眼皮看了虞潇一眼,朝身边的位置抬了抬下巴,说:「先坐。
」
冷恪清:「你对赫尔罕那上次为了一只絮鹿差点和楚轻舟同归于尽这件事,有什么看法?」
虞潇隔着一段距离坐在冷恪清身边,道:「他身为副首领,不顾团队利益,在我探查到山峰围捕计划之后还不撤退,就为了一只絮鹿,」他停顿了一下,声音冷了几分:「我认为得不偿失,他这是违背您的意愿。
」
冷恪清挑了挑眉,对虞潇的回答不置可否:「你认为他有二心?」
虞潇:「我不敢揣测副首领。
」
冷恪清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,他哂笑道:「你刚才说得那些话,可比揣测恶劣多了。
」
虞潇蹙眉看着冷恪清,道:「先生,我只是担心他对您不利,赫……副首领野心勃勃,您之前也发现过他暗地里拉拢势力,想要分割您的权利,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。
」
说这些话的时候,虞潇的眼睛里闪现着冷冽的杀气,与方才低眉顺眼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冷恪清对虞潇眼睛里的东西再熟悉不过,他当年在地下打黑拳的地方挑中虞潇,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虞潇眼睛里这抹比任何人都冷血的杀意。
只有无家可归的恶犬,才拥有的眼神。
冷恪清挑着一个冰凉的微笑,没回虞潇的话,而是问:「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想猎到一只絮鹿吗?」
虞潇不明所以:「您曾经告诉过我关于晷教的事情,他身上的那个纹身,是晷教的文字,他信奉晷教,对絮鹿魔怔也不奇怪。
」
冷恪清:「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这个,那我们除掉的无非就是个无知蠢货。
但你要知道,倘若一个人对宗教的痴迷程度很深,一般来说,是不会同时拥有很大的现实欲望的。
赫尔罕那却依旧对现实世界的金钱丶权利丶地位执着,那么就有两种可能。
第一种,他并没有真的信奉那个宗教,我们看见的只是假象,他只是利用这个假象隐藏他真正的意图。
第二种,他被人骗了,并且,他以为自己才是那个骗子。
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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