屴寒看看扒在自己脚面上的小妖子绿,抬脚的同时也把它整个给抬了起来,好像大人和小孩玩的某种游戏,便以为子绿也是在跟他闹着玩,也就随它去,没在意。
就这样两边各自误会,暂时相安无事地来到了谷中最高的那栋三层木屋前。
屋前清理出了一片空地,围了篱笆种了树,做出了院子的感觉。
院前树下设置了桌椅板凳,上面坐满了各种奇形怪状却莫名可爱的小妖。
有一只巨大如脚盆的绿壳乌龟正趴在树下的秋千上一边浪荡,一边讲故事。
屴寒远远地就听了一耳朵,随即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因为那只龟讲的故事内容和他的经历有些相似。
什么失忆的小妖被人类饲主捡回来,渐渐爱上了饲主。
等小妖记忆恢复才发现人类饲主是它的仇人,两人陷入了相爱相杀的纠缠折磨中。
&ldo;七叔!
&rdo;
屴寒冷冷一喝,打断了那只乌龟继续给谷中小妖们灌输坏思想。
脚盆龟悠然地抬起脑袋,用相对整体而言异常小的眼睛看了过来,嘴巴张得老大,乐呵呵地说:&ldo;原来是屴寒醒啦。
怎么样,从前的事情都想起来了吗?&rdo;
屴寒拒绝和他讨论这事,&ldo;兔耳朵它们我带回来了。
兔耳朵伤得很重,要修养一段时间,其他几个还好,只是受了惊吓。
&rdo;
听到兔耳朵伤势严重,名为七叔的乌龟从秋千上跳了下来,落地的瞬间变成了一位面相宽和中带有一点酷帅、却笑容慈祥的年长男人。
&ldo;今天七叔的故事会就到这里啦,你们都回去吧。
七叔这里有事要处理。
&rdo;他态度亲切温柔地挨个抚摸每个小妖的脑袋,将它们劝走。
直到顶着花苞凑过来的小花妖把花脑袋往他手上靠,他才收回了手,笑容依旧地安慰小花妖。
等它们都走了,屴寒没了顾忌,就大声嘲笑他:&ldo;七叔,凡人说&lso;花开须臾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&rso;,你每个都安抚了一把,怎么就不抚摸它?&rdo;
&ldo;咳咳,&rdo;七叔挠了挠老脸,脸面有些挂不住。
明知道花苞是什么部位,如果只是普通的凡花摸摸也就算了,但是对有意识的花妖这么做,那不就是明晃晃地调戏嘛,他可下不了手。
&ldo;屴寒啊,七叔最近从人类的网络上看到好些有意思的故事,就比如刚才我讲的那个,在人类女性中就非常受欢迎。
等到明天,你可以来听听看。
&rdo;
这话就是在告诉屴寒:小伙子,我老人家的故事不是套用你的经历哦,你别误伤友军。
屴寒又不是第一次见到七叔,他回想起很早以前,那个时候岄红都没出生,他就和七叔住在这个山谷了。
这里好像跟七叔有某种关联,独属于七叔的地盘,只要七叔没事,就能一直存在。
以前他心智没恢复,所以被七叔忽悠了不知道多少次。
现在想想,真为以前的自己感到可怜。
怎么就那么傻把大忽悠七叔当成最单纯良善可信任的依靠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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