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秤砣坠断了女警的胸部韧带,后来……
黄莺白了少言一眼说,“我有什么权利看不起她们,我只是运气好从没落到过她们这般田地。”
少言从未听过别的女人这样的讲过,不解地楞了一下。
“威武不能屈,富贵不能淫,只不过是人们的美好愿望罢了。
那些少数有一身傲骨的人,也都是一死了之,没入荒土。
能够在真正的绝境昂奋起人的尊严,挑战自身劣性的,实在是凤毛麟角。”
黄莺略有感慨地说。
“那你呢?”
黄莺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“我会立刻跪在地上吻主人的脚。”
少言的心中不由一动,揶揄到,“到底是高才生,浏览色情网站满有收获的。”
黄莺的脸色微微一变,不置可否。
“你幻想中的主人是我吧?”
少言的欲望象烈火般的燃烧着。
少言的烟已经抽完了,烟雾早就散去。
迎着少言炙烈的目光,黄莺的眸子清澈如水,“是的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少言的欲望一下子又熄灭了,一丝挫败感涌上心头。
征服,征服,有征才有服。
没征就服了还有什么意思。
日子又过去了一个星期,连黄莺这样足不出户,只读书的人,都注意到别墅里似乎要有什么庆祝活动。
地下室的房间住满了各色的奴隶,有的哭哭涕涕,有的飞扬跋扈,有的温柔婉约,有的高贵典雅。
楼上到处都用“奴隶插花”
装饰着,别墅里陆陆续续的住进了很多陌生的人。
原来,为了感谢客户的支持,每年宋哲都要准备一次这样的庆祝活动。
大家都带来最宠爱的奴隶前来狂欢。
一时间,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乱的气息。
到了最后一日,少言硬拖着黄莺来看表演。
第一个节目是宋哲的红烛泪,奴隶就是包皮被黄莺割掉的白人女孩,只是那时她的阴蒂没有现在那么大。
红红的阴蒂因为恐惧挺立着,看去有小指甲那么大。
女孩被蒙住双眼放置在特制的铁架子上,可以让宋哲任意翻转。
宋哲先将女孩直立,举起红烛朗声到,从乳头开始吧。
女孩的身子一抖,粉红的乳尖就硬了起来。
“尽情哭泣吧。”
第一珠红泪在乳房的上方准确地落在女孩的乳头上,迅速地将乳尖包里起来,女孩的肉穴里涌出大量的淫水。
女孩的眼泪也一滴滴滚落。
“大家不用客气,请随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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