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男人是不是都是被好女人惯坏的呢?别的人很难说,但是少言……
不做爱的日子变得有些无聊了,能说的都说了,能聊的都聊了,剩下的都是彼此的禁忌了。
黄莺想上学了。
“我想去上课,行吗?”
黄莺依在少言的胸上轻轻地划着。
想了好一会儿少言才说,“你都一个月没去了,估计教授都把你除名了。”
“这个我有办法。”
黄莺成竹在胸。
“什么办法?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
“告不告诉?”
“告不告诉?”
黄莺的水蛇腰左扭右扭,“告诉,告诉。”
“我跟教授说我怀孕了,精神受到巨大的刺激。”
“什么?”
少言看着黄莺的细腰,再看看平的好象刚被电熨斗熨过的肚皮。
“这谁信呀?”
“我可以多穿点。
你不知道学医的,尤其是妇产科的都怕怀孕,好多妇产科的护士怀了孕受不了刺激疯掉或着自杀了。
妇产科的男医生都阳痿,每天看着血淋淋的婴儿噗地射出来,晚上谁还插的下去呀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你不信?我在国内的时候听说,有个镇里的护士接生时产妇难产。
婴儿的头都出来了,身子就是出不来。
产妇都挺了十二个小时了,已经不行了。
护士就帮着拔,结果,居然一下把婴儿的头给拔掉了。”
“啊!
行了,不要再说了。”
“还没完呢,后来那个护士怀了孕,老担心那个婴儿来报仇,生了个死婴就疯了。”
少言已经给恶心得要吐了。
“你想我们当医生的,一天不知道要给多少人开刀,多少都有几个冤魂吧。
据说,孕妇阴气重呀。”
“你去吧,去吧,别在这恶心人了。”
不知道黄莺跟教授是怎么讲的,教授居然连以后的课都批准她不用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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